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把人给打死可不是件小事情。
尽管是意外造成的但是后续处理起来肯定会很麻烦。
马秋龙正想蹲下来检查时另外两名保安大叫了一声持着橡胶棍就来围殴比较狠毒的是这俩家伙是对着脑袋来乱抽。
这酒店大厅有好几部监控摄像头而且吧台还有两名服务员正看着。
心里有点烦躁的马秋龙以“慌乱躲避”的方式三、两下就搞定了这两人: 其中一人的额角磕到石质的吧台上肿起一个老大的包紧接着就渗出了血他把身体斜靠在吧台朝服务员怒吼道: “你玛痹的快打110报警、还有120这个歹徒绝逼跟枪击案有关。
” 而另一名保安的侧脑勺则是被同伙的橡胶棍抽中身体直挺挺地后倒了下去还好的是: 他的脑袋是砸在沙发上。
对于酒店服务员打电话报警的事情马秋龙并未去阻止也跟着提醒道:“先叫救护车。
” 接着就蹲到脑壳撞裂的那名保安身边先是伸手探了下对方的鼻息接着按住其颈部的动脉检查了下。
结果是:气若游丝脉动无力连皮肤都有点发潮、发凉显然是快要息逼了。
得紧急处理一下。
马秋龙用身体挡住了摄像头然后动作神速地点了其胸部以及脖子上的四处穴位以控制脑部继续出血。
接着催动内力在这家伙的心脏部位连点了三下确保对方不会在短时间内死掉。
停手后施展起透视眼朝其脑袋看去: 玛的伤得挺严重的是骨裂加骨头凹陷面积有半个拳头大还有碎骨片插进脑髓里头。
那这家伙用西医的方式救醒后估计会成为植物人或者是偏瘫。
而对于这种脑外伤的前期处理办法玄天医经上也有就是用中药草包扎止血辅以汤药疗伤养脑。
等伤情稳定了之后再通过针灸的方式来疏通经络。
事已至此马秋龙深呼吸了一口站了起来心想的是: 只要人没打死就行大不了付医药费再给他一点经济补偿就是了。
每个人都有为自己找借口的潜意思习惯当遇到一些事情时首先会自我安慰然后去挑别人的毛病。
年龄才二十三岁的马秋龙也免俗不了不过他的脑子相对理性一些 在这件事情上虽然是对方辱骂、并且想要打人在先但是自己出手太重了。
就因为一句脏话把人打伤成这样确定是有点过。
反念一想心里头又理直气壮了些:自己若是个普通人的话肯定会被家伙白白殴打欺负的。
就像杏花村的那个恶痞李光辉下大雨的那天晚上自己要不是得到内力传承估计会被他给电死都有可能。
还有东瀛国樱花会的杀手来找麻烦。
自己若是被三大长老活捉的话绝对会被行刑折磨的。
人各有命。
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言行负责。
让马秋龙感觉有点意外的是额角肿包的那名保安还是很牛逼他伸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两名同事冷笑道: “乡巴佬你死定了除非津门马家有人来保你否则你会生不如死的!” 马秋龙一脸淡定地朝他点了点头开口询问道:“你们是哪个部门的?” 额角肿包的保安又是冷哼了一下:“你等死就是了艹你玛的!” 这句脏话又触碰到了马秋龙的逆鳞但是在这种场合继续出手打人的话有点不太合适。
只能硬生生忍了下来心想的是:玛的以后清肠针和欲亢针得随身携带着。
酒店吧台的一名服务员见他脸露怒色连忙劝解道:“这位先生、现在是全市戒严期你们别再....闹事。
” 她这句话才落下酒店门外来了一辆没有只鸣叫警笛的警车而远处则是传来了救护车的鸣笛响。
这辆警车是猛然刹车停下的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发出一道刺耳的“嘎哧”声。
紧接着车门打开从里头下来了两名身穿制服的警察脸上的表情都很严肃。
马秋龙看到他们身上都佩着有手枪年轻的那位已经把枪掏了出来握在手上。
年龄大一点的中年警察进来后先是扫视了下现场的情况接着朝额角肿包的保安询问道:“怎么回事?” “这个歹徒应该跟枪击案有关想要强行逃离酒店还把我们给打伤了。
” 这句话漏洞百出不过中年警察并未在意他伸手指了指地面上所躺的两人朝马秋龙询问道: “人是你打的?” “是的是他们要打人在先我是正当自卫你们调一下酒店的监控就知道了。
” 中年警察点了点头:“监控我们会调的既然人是你打的还打伤成这样先跟我们走一趟。
” 他这句话才落下年轻的警察就从腰间卸下一副手铐晃了晃快步走到马秋龙面前警告道: “配合着点把手举起来。
” 面对相关人员的正常执法马秋龙是一点都没招不过他心里头也不慌因为接自己的人应该也快来了。
想啥就来啥他的双手被铐上后酒店门口开来了一辆巨无霸型的越野车。
这辆车的款式有点特殊车皮竟然是厚钢板车玻璃也跟普通的车辆不一样黑乎乎的。
车门“哐当”一声打开后下来了一位身着黑色运动装年龄约四十多岁手提着狙击枪的壮汉 比较显眼的是:其左脸颊上有条寸余的伤疤眼神冷漠又凶狠。
再加上手里提着狙击枪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煞气。
这家伙走进酒店大厅后只是扫视了下现场的情况就把目光看向马秋龙开口道:“你是不是叫阿龙?” “是我!” “地上躺着的两人是你打的?” 马秋龙轻点了下头解释道:“我只是自卫是他们先要打我的。
” “知道了!“ 疤脸壮汉接着从兜里掏出一本证件递给中年警察看了眼语气森然:“这人我得带走你把手铐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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