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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牧仁在后面不慌不忙的追赶前面阿古伊河却不敢有丝毫的放松他心中明白牧仁这就算是撕破脸咬死了自己是个假货。

这也就是说只要被对方追上他就断然没有活路了这个儿子是铁了心了要除掉他了。

所以他现在唯一能够翻盘的机会就是和赤那汇合以铁腕手段雷霆之势将牧仁之乱平息掉才能将这次叛乱的影响降低到最小日后这草原还是自己的天下。

否则唉!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英雄半生竟然被两个儿子背叛甚至还有同床共枕多年的妻子这就是权力么?好在还有一个儿子站在自己这一边。

此时他如果知道部日固德已经改道东南的决定不知道心中还会作何感想? 不出牧仁所料阿古伊河刚开始的时候逃的很快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人困马乏渐渐的放慢了速度。

而牧仁除了派出去探马紧跟在阿古伊河后面防止追丢了以外并不急于赶上他们。

就遮掩远远的坠在后面。

不管阿古伊河如何行军这边就是不紧不慢的仿佛不是在追击而是来送行的一样。

刚开始看到对方的探马阿古伊河等人心中都是一凉觉得这回可是完蛋了拼着命的往前跑可后来紧跟着两日都不见牧仁的大部队追赶上来心中除了纳闷以外倒是有了几分侥幸和松懈猜测对方的大部队并没有跟上来。

可是又过了两天阿古伊河等人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心中开始惴惴不安。

有一种被毒蛇盯着随时随地都可能上来咬上一口的感觉。

一些护卫开始趁着夜色脱离了队伍逃命去了。

到了后来身边不少亲信也开始精神崩溃甚至有几个性情火爆的要返回去寻牧仁拼命。

此时回去无疑是自投罗网飞蛾扑火可总要好过这种等死的感觉。

就这样一连几日连阿古伊河也变得有些恍惚起来。

又是一天的清晨远远的他又看到了那几骑探马坠在后面。

心中顿时火起命令几名亲随前去驱赶。

可没等这边人马过去那边的骑兵就已经撤退了等他们回转大队后那些讨厌的探子又如同见了血肉的苍蝇一般再次出现在后方如影随形一样。

阿古伊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样的情景这几日不知道已经发生了多少次明知道是在做无用功他却总是忍耐不住。

他心中明白这是那个逆子在玩心理战术。

草原上的狼群猎食的时候就是这样。

它们往往不直接攻击羊群而是跟在后面等那些羊儿在恐惧和疲惫当中身心崩溃的时候再出击。

这样一来不但保证了自己的体力同样也消耗了对方的精气神。

没想到他阿古伊河今日也落入了羔羊的境地。

骑在马上他的脑海中不断的盘算着。

他的探马也在前方搜寻早在几天前他就知道沧海使团就在他前方十几里的地方一路南行。

这也是他至今还保持着南行的理由一旦那逆子发起冲锋他们只要加快脚程十几里的路程很快就能赶上沧海使团到时候祸水东引自己还有一线生机。

可这一招不到万不得已他也是不敢轻易使出来变数太大了鬼知道沧海使团会不会和那逆子妥协将自己灭掉。

所以他在等也是在赌赌赤那很快便能够搞定自己的大儿子按照计划挥师北归。

这样一来就能够在半路上和自己会师那时候这草原还是他阿古伊河的天下。

可同样他也搞不懂这么简单的道理牧仁不会不知道他为何一点都不担心反倒是也在等着什么一样?他在等什么呢?阿古伊河从来没觉得自己这样无助过。

一头雾水什么都搞不清楚。

马儿摇摇晃晃的往前走阿古伊河的脑子里一个念头连着一个念头。

此时牧仁已经跟在了后面说明老三不是败逃了就是被消灭了。

那边已经指望不上了。

而看牧仁不紧不慢的样子定然是胸有成竹将自己等人的行踪算计的死死的。

这样在逃下去弄不好还是要落入对方的圈套中。

按照时间推算即便是赤那能够拿下阿布尔斯郎以最快的速度北归也要在三四天后能够和自己会师。

这段时间牧仁定然要有动作。

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

身为草原上的大汗阿古伊河这点见识和胆量还是有的。

反身攻击牧仁显然不现实不说对方有多少军队单说那几骑探马自己等人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监视下连突袭的机会都没有。

若是反击无异于自杀。

所以这个主动出击决不能莽撞行事。

若说这一切都在牧仁的算计当中那么打乱他的计划就是最好的反击手段。

想到这里阿古伊河心一横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加快行军与沧海使团先一步汇合。

既然自己心中这样不愿意和沧海使团走到一起去有着这样多的顾忌那么牧仁定然也能够想到这些忌惮。

所以在他的计划当中未必就能算计到自己竟然敢将赌注放在沧海使团身上。

这可能是唯一能够引动变数的地方了。

决定下来后他回头看了一眼远远坠在那里的几骑探马脸上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随即命令分出一队士兵再次追击那几骑探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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