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头疼。
她也不是想要拿乔她只是有点儿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什么男人。
” 野男人是什么鬼? 枝鎏看了祁颂一眼还是忍不住把那个‘野’字给吞掉了。
什么野男人啊喂! 祁颂半眯着眼他的目光带着打量看上去很凶气势很大。
就好像只要枝鎏的回答没有让他满意祁颂就会毫不犹豫地叼着猎物。
狠狠的飞快的把她藏起来。
然后再用其他的方法让她的眼里只有自己。
枝鎏被这种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
更何况他们的距离离得这么的近祁颂每一次的呼吸那些热气都会带着某种不知名的香气围绕在自己的周边。
枝鎏不堪忍受地深呼吸了一下。
她开始仔细地回想。
“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枝鎏还是有些奇怪她不太理解为什么祁颂要这么问。
“你刚刚在想一个人。
” 单刀直入是鲛人一贯的做法。
他们总是随性而为之想到什么便去说想到什么便去做至于后果脑子上头的那一瞬间什么也不会想到的。
“什么。
” 枝鎏一时有些怔愣她有点没跟上跳跃的节奏。
于是后知后觉地发现刚刚确实不知不觉地想起了靖律。
她微微抿唇随即点点头。
“嗯是想到了一个朋友。
” 这没什么可犹豫的。
祁颂轻笑了下他的语气不详听上去有些吃味。
“朋友。
” 他着重念了这两个字。
一边念一边缓缓的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摩挲了下枝鎏的腰肢。
有点儿痒。
枝鎏忍不住动了动。
于是她将手按在了对方白玉样的指骨上一碰上去就是冰凉的却很细腻滑嫩的触感。
惹人想要再碰一碰。
祁颂眸色一暗。
“枝枝看月亮的时候还走神。
” “你还在想他吗?” 枝鎏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主要是祁颂的这种语气总让自己有一种愧疚的感觉可是她明明什么也没干这好像突然背了一个大坑。
她看不到大坑可是掉下来的人却指责她为什么不专心。
祁颂没有在第一时间得到回答。
他表现得有些不太开心。
眉眼耷拉下来唇抿着。
“为什么不说话?” 枝鎏受不了被人这样看着。
他的眼睛像是湿漉漉的里面被人忽视的目光犹如实质。
枝鎏在心里叹了口气。
“没有。
” 她刚说完就被人紧追着又问了上来。
“没有在想他还是没有不说话。
” 祁颂不依不饶就这么说出口。
…… 枝鎏枝鎏颇有些无语凝噎。
她看了眼月亮觉得自己的耐心越来越好了。
甚至在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情况下哄人的语气和动作已经驾轻就熟了。
“我是说我现在没有在想他。
” “刚刚没有在说话是因为我没有想好怎么回答。
” “而且靖律不是什么野男人。
” “他是我的朋友。
” 前半段祁颂听着漂亮的鱼鳍一摆一摆的看上去很是心情愉悦。
甚至还是颇为赞同的点头。
直到‘靖律’这个名字出现。
他瞬间变脸。
眸色渐深凶得很浑身上下都暴躁的想杀人只不过在受到枝鎏警告的目光后他抿唇看上去委屈十足。
整条鲛都蔫蔫的。
但是又不敢当着枝鎏的面再出声质疑于是只能憋着。
愤愤地在水中摆尾巴可是摆尾巴的弧度又不敢太用力生怕一个太用力就把伴侣给伤到了。
枝鎏看了眼委屈加倍的某条鲛。
来海里的这几天。
她觉得自己对情绪的理解更加敏感了。
于是枝鎏停住了想要继续的话语她有些试探地将手放在了对方的肩膀处。
她不太懂得怎么去安慰人。
更别说是安慰一条鲛。
然而最主要的则是她也没觉得自己在哪里做错了只是看着对方那想发火但是又因为自己硬生生忍住的委屈样讲道理的心思又开不了口。
因为她怕自己强硬地开口某条鲛说不定连小珍珠都要掉了。
生活不易枝枝叹气。
“别不开心了。
” 枝鎏轻轻拍了拍对方。
掌心下的触感沾着些水珠滑滑的。
枝鎏其实并不太抱什么希望就这么简单的干巴巴的安慰她并不觉得能起到什么效果。
但是对祁颂来说那几下就像是往他的心里拍了拍如同一汪清泉瞬间就把焦躁烦闷一窝蜂的全给浇灭了。
并且看着枝鎏小小的又白又嫩的手和自己宽阔的肩膀接触在一起心里就像是又什么小勾子一样痒痒的但是却并不会让人产生暴躁。
而是更加想要去触碰。
喉间艰涩目光如晦但是在下一刻枝鎏看过来的时候他很好的掩盖住了这样的自己。
祁颂还是明白什么样的自己可以被看到什么样的自己只能藏在角落留到没人的时候自己去细细品味。
对此一概不知的枝鎏看着对方就这么被自己给安抚住了她忍不住有些骄傲起来了。
果然!她以前一定是古希腊掌管安慰的神! 是吗? 被安慰的某条鲛可是只想用舌尖去舔邸细细的手腕用鼻尖将那块软肉用力摩擦出滟滟的红色再狠狠地用唇把她的呜咽全部吞掉。
可惜某位古希腊掌管安慰的神只对自己的抚慰技术洋洋得意也就没能看到他的眼里掌控十足的侵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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