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叶小孤的手正按在青铜盘的边缘他的手背也泛起了淡淡的红光与我手背上的印记遥相呼应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北斗图案。
“这是血脉共鸣。
”他的声音在震耳欲聋的齿轮声中依然清晰可闻“历代守阵人的血都在这盘里现在轮到我们了。
” 他的话语如同晨钟暮鼓一般在我耳边回荡。
我凝视着那青铜盘只见他的指尖轻轻划过旋转的旋涡那里的液体突然像是被惊扰了一般掀起了细小的浪涛仿佛在欢呼着新的血液的注入。
直到这时我才注意到他的指尖上有一道新鲜的伤口正往外渗着血珠那血珠与暗红色的液体迅速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老胡的惊呼声突然被打断取而代之的是一声低沉的闷哼。
显然他在石台剧烈晃动的过程中遭受了不小的冲击很可能被甩到了石壁边上。
“他娘的你们俩玩滴血认亲能不能快点啊!”老胡的声音中透露出明显的疼痛和不满“老子的后背刚刚狠狠地撞在了罐子上这破玻璃该不会碎了吧?要是洒我一身绿水那可咋办呢!”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石壁那边就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咔嚓”声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摔碎了一般。
紧接着便是淡绿色的液体流淌的声音与齿轮转动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还伴随着一股浓烈的腥甜气息。
金属台上升的速度如离弦之箭一般越来越快仿佛要冲破石室的顶部。
在那耀眼的红光中我可以清晰地看到石室顶部的管道正在逐渐收缩就像是一头巨兽的喉咙正在缓缓闭合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与此同时我手背上的疼痛也在不断加剧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疼痛逐渐被一种麻木的灼热感所取代。
我能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正顺着我的手臂被青铜盘源源不断地吸走仿佛我的生命力也在随着这股力量一同流逝。
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我的脑海中开始不断闪现出各种破碎的画面。
这些画面如同电影片段一般快速地在我眼前闪过。
我看到了民国时期的道士们正在调试着一台神秘的机器他们神情专注似乎在进行一项重要的实验;接着画面切换到了一个戴着军帽的人他正将一种神秘的液体注入到一个巨大的玻璃罐中罐中的液体在红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最后画面定格在了一片广袤的沙漠中那里有一张巨大的金属网在红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寒光仿佛是一个隐藏着巨大秘密的陷阱。
所有的这些画面最终都汇聚到了青铜盘的旋涡之中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一般。
“快到顶了!”叶小孤突然兴奋地喊道同时他用力地拽着我的胳膊将我往左侧猛地一拉。
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但还是紧跟着他的脚步。
他的军靴重重地踩在震动的金属台上发出“咚咚”的声响仿佛整个石台都在随着他的步伐而颤抖。
我定睛一看这才发现石台的顶部有一个方形的出口边缘镶嵌着金属框架与前面秦岭崖壁的暗门结构简直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银线的爆裂声愈发密集起来就像放鞭炮一样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
石壁上的玻璃罐也像被惊扰的蜂群一样一个接一个地摔碎淡绿色的液体在红光的映照下如溪流一般顺着石台的边缘流淌而下。
老胡连滚带爬地跟了过来他的工兵铲早已不知去向可能是在慌乱中丢掉了。
他的双手紧紧地扒着石台的边缘由于太过用力指甲缝里都嵌满了暗红色的粉末。
“他娘的总算能出去了!”老胡喘着粗气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哽咽“这破地方谁爱守谁守老子下辈子宁愿在家种红薯!” 尽管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危机但老胡还是忍不住吐槽道:“出去后第一顿必须吃酱肘子要刚出锅的那种油汪汪的……” 金属台突然猛地一顿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死死卡住终于停在了出口下方。
与此同时那震耳欲聋的齿轮声也骤然减弱就像一头疲惫不堪的巨兽终于停止了它那令人胆寒的咆哮。
青铜盘上的红光也随着齿轮声的减弱而逐渐黯淡下来原本在漩涡中剧烈翻滚的液体此刻也渐渐恢复了平静只留下一圈圈淡淡的涟漪在缓慢地扩散着。
我看着手背上那道原本被灼烧得疼痛难忍的淡痕此刻虽然已经不再灼痛但却留下了一道清晰可见的印记就像一枚永远也洗不掉的纹身一般深深地烙印在了我的皮肤上。
就在这时叶小孤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快上来地脉核心要关闭了!”我连忙回过神来跟着老胡一起迅速爬上了出口。
当我爬上出口时才发现这里竟然连通着之前我们走过的那条甬道。
而此时阵眼石板上的红光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着金砖上的那些霉斑也在迅速地褪去整个墓室似乎正在恢复它原本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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