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停下脚步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猛地悬了起来。
我瞪大眼睛透过洞口凝视着外面那昏黄的夜色。
在朦胧的月光下荒村的轮廓若隐若现宛如一个沉睡的巨兽静静地卧在这片荒芜的土地上。
村中的房屋和树木都被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灰色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四周一片死寂没有一丝风也没有一点声响只有那朦胧的月光洒在这片土地上给整个荒村增添了一丝诡异的氛围。
我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仿佛有无数双眼睛正藏在暗处默默地窥视着我。
张峰的话音刚刚落下突然间一阵轻微但却异常清晰的脚步声在这片死寂中突兀地响起。
这声音宛如幽灵一般从身后蜿蜒曲折的通道深处幽幽传来仿佛是从地狱深渊中飘出的幽灵在缓缓靠近。
这狭窄而幽闭的通道就像巨兽的咽喉一般让人感到一种无法言说的压抑和恐惧。
而那脚步声在这封闭的空间里不断反弹回荡每一步都像是无形的鼓点一下又一下地敲在我们的心上让人的神经愈发紧绷。
张峰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如纸仿佛被一股巨大的恐惧所笼罩。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似乎都要凸出来了原本温和的目光此刻却变得异常锐利像两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直直地刺向我。
没有丝毫的迟疑和犹豫张峰的身体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驱动他迅速地伸出那只粗壮的手臂如同闪电一般迅速。
他的大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攥住了我的胳膊我甚至能感觉到他手指的力量透过我的衣袖深深地嵌入我的肉里。
紧接着张峰用一种惊人的速度将我猛地一拉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像失去了控制一样被他硬生生地拽到了一旁。
我只觉得眼前一花耳边传来一阵风声等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藏在了一块凹凸不平的石壁后面。
我们的后背紧紧地贴着那冰冷而粗糙的石壁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似乎想要冲破那束缚它的桎梏。
我们死死盯着通道的入口目光仿佛能够穿透黑暗看清隐藏在其中的危险。
不多时昏黄且摇曳不定的几道火把光影鬼魅般映入眼帘。
只见疤痕男满脸狰狞带着几个身形狼狈却依旧凶悍的手下脚步急促地追了过来。
他们仿若一群饥饿的恶狼急于捕获逃窜的猎物。
火把在阴森的风中剧烈摇晃黯淡的火光忽明忽暗将他们的影子肆意拉扯变得又长又扭曲在周围石壁上张牙舞爪活像一群从地狱深渊爬出、择人而噬的恶魔。
“分头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青铜盒子必须拿到手!” 疤痕男压低声音那声音仿若从九幽地狱传来冰冷又裹挟着几分令人胆寒的狠劲。
他眼神阴鸷地扫视一圈周围在场几人皆是心领神会。
只见他们身姿矫健如夜枭般瞬间分散开来脚步声急促且杂乱朝着不同方向远去很快便隐没在错综复杂的通道之中。
我紧紧攥着手中的青铜盒子掌心已满是冷汗盒子表面被濡湿滑腻得几乎要握不住。
刚要开口说话张峰却突然抬手示意我噤声。
只见他目光如炬警惕地在四周扫视一圈那眼神仿佛要将每一寸黑暗都看穿。
随后他缓缓凑近我压低声音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说道:“这是北派盗墓的惯用套路他们一贯谨慎且狠辣他们来时必定提前在出口设下了重重埋伏就等着咱们自投罗网。
咱们不能从正门出去得另寻他路。
你看旁边这条岔道幽深得很他们大概率没料到咱们会走这儿或许能借此甩开他们。
” 这话说完我心里是一惊啊这张峰哪像个考古的明显就也是个盗墓贼这盗墓行业里的经验十分老练而且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这家伙之前背着的那杆枪也不知道哪儿去了。
再说这家伙之前也不知道到底遭遇了什么事情变成那种可怕的样子好在现在看上去这老兄看似正常了很多。
我们沿着岔道小心翼翼前行四周的墙壁爬满了厚厚的青苔触手湿滑仿佛岁月在这里留下的黏腻痕迹。
空气里弥漫着腐土和霉味每呼吸一口都感觉那股陈腐之气直往肺腑里钻。
张峰立刻停下脚步动作极为敏捷且悄无声息紧接着他迅速伸出手掌心对着我示意我别动。
只见他缓缓蹲下眯着眼借着那如豆般微弱的光线一寸一寸地查看地面良久才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警惕与笃定道:“有陷阱是北派这帮盗墓贼常用的机关绳。
”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一条细如发丝的绳索横在通道中间若不是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
张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小心地将绳索割断我们这才继续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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