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丢人了?” 明沧不服气气得吹胡子瞪眼“要不是祭司同盟会搞事我们的镇海兽能丢?” 两个老家伙像是小朋友一样吵起来了。
明玉当是看戏抓起碟子里的瓜子一边嗑一边听八卦。
…… 海浪声在耳边卷来卷去。
吵得姚木兰头痛欲裂。
她缓缓睁开眼被刺眼的阳光晃得睁不开。
只好抬手挡住。
她坐起身脚上、腿上、手臂上……都是淡金色的沙子。
长长的海滩边偶尔能看见小螃蟹横着爬来爬去。
“拿去挡太阳。
” 身后路江递过来一张大大的芭蕉叶。
姚木兰转过身仰头看着他。
他的另外一只手正拿着一只椰子。
她没要芭蕉叶。
其实晒太阳对她来说就是补充能量。
“这个给我的?” 她的嘴唇都干起皮了。
再不补充水分都要晒成人干儿了。
于是指了指椰子。
“我帮你打开。
” 路江拿出一把匕首在椰子上凿了一个洞。
姚木兰迅速用红雾做了一根吸管。
插上吸管库库喝椰汁。
呜哇! 终于活过来了! 她抱着椰子正在感叹发现路江的目光正直直地落在椰子上。
“难道你还没喝?” 如今是荒岛求生也没啥讲究。
她把椰子递给他“赶紧喝要是脱水了才麻烦。
” 他的表情有些呆愣低头看着手里的椰子。
“怎么?嫌弃我喝过?” 她挑了挑眉想起他有洁癖。
于是赶紧又用红雾做了一根吸管递给他“快喝!” 他接过新吸管也没有换而是直接衔着她用过的吸管喝了起来。
这时她才后知后觉。
啥意思? 都给他新吸管了还用她剩下的? 她的脸红得厉害。
也不知道是晒的还是窘的? 总之间接接吻这种事儿。
就当不知道吧…… 路江不说话的时候姚木兰也不可能跟他尬聊。
好在需要做的事情很多。
路江去山里打猎。
姚木兰趁着空档就临时搭起了休息用的帐篷。
有系统的数据库做参考她用红雾复刻实物就轻松了很多。
等路江拎着几只野兔回来的时候她的八人大帐篷已经搭建好了。
空间大随随便便就能住下七八个人。
海风拂过如果不是兽夫失踪联系不上此时此刻简直就是海边度假的氛围感。
另一边守在礁石洞口的姚守还有吊眼梢。
他们不放弃一直在附近查看。
终于找到了匪牙和启天。
至于尚班早就成了落汤鸟。
浑身的鸟毛被海水浸泡成了湿哒哒的样子。
危机时刻他与匪牙合力将启天带出了洞口。
“妻主呢?” 姚守绕着附近转了一圈“人呢?她在哪里?” 他一把掐住尚班的脖子“我问你妻主到哪里去了?你不是要做她的兽夫吗?生死关头你居然抛下她自己逃了?” “有病呀!” 尚班用力扯开他的手“我们是被海水倒灌的冲力给冲散的。
你不要空口白牙乱冤枉人!” 两人都年轻气盛压不住脾气。
当场就打了起来。
化身兽形一猴一鸟打起来的场面完全就是鸡飞狗跳。
打完后落了一地的毛。
匪牙懒得理他们让吊眼梢去采了些草药回来。
启天一直昏迷情况不太好。
“喂那个猴子!” 他大声冲姚守吼了一声。
这时姚守的脸上都是尚班用爪子抓的爪痕。
听到匪牙的话他正坐在大礁石上喘气狠狠瞪了过去“谁是猴子?” “你不是猴子那是啥?” 吊眼梢也跟着起哄。
尚班更是落井下石戏谑道:“他不是猴子是傻子!” “你他妈找死!” 说着姚守又准备动手。
站在一旁的吊眼梢慌忙拦住他“哎哟兄弟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他不是还没有跟姚木兰结侣吗?你去跟正夫念两句卡一下兽夫名额。
到时候你就是他哥他得跪着求你。
” “卧槽!” 尚班气得冲吊眼梢龇牙“你他妈是什么下三滥的玩意儿?出的都是些什么馊主意?” 匪牙对吊眼梢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惹事。
他立马退到一边不再说话。
匪牙走到姚守的面前“你家正夫什么时候到?” “你问这个做什么?” 姚守警惕地看着他。
“达非是整个荒原之地最有名的巫医。
启天伤成那样难道他该来救人?” 说完匪牙又去看了看启天的伤口。
外伤几乎都已经止血。
如今最怕的是伤到内脏和脑子。
“我已经发出求救信号了。
” 姚守望着清澈的天空“不过远水解不了近渴。
与其等正夫来还不如赶紧找妻主。
如果她在附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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