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三刘远洲跟着父亲又去了他姑姑家拜年。
正月初五一大早刘闯提了两罐酒来找刘远洲。
不一会张河和刘远帆也来了又一会几个同族堂兄弟也来了都是平时在起玩的。
刘远洲的炕上围坐着七八人大家围成一圈说笑着磕着瓜子。
不一会刘远洲端来下酒菜一盘炒鸡蛋一盘凉拌菜一碗腌萝卜。
炕上摆上碗众便开喝了。
酒过三巡大家说到正日十五秧歌比赛的事情。
刘远帆道:“这李老财也欺负人了为什么咱们刘李庄的秧歌队都只要他们姓李的我们刘娃一个也没有?” 原来每年的正月十五卧虎坪都会举行秧歌比赛左近十几个村庄都会派出秧歌队参加比赛。
比赛的前几名不仅有着奖金可以拿还会获得乡亭长官的嘉奖是一件非常露脸的事情。
因此每个村庄都十分重视这个比赛。
刘李庄的秧歌队向来都是刘李二姓轮流组织去年是三爷今年轮到李家了。
往年不论哪家组织队伍都会在两家的年轻后生中择优选择而不会只用本家人。
但今年李老财不知抽哪门子的疯竟然只用李家的后生是以刘家人非常不满。
刘闯喝一口酒把碗重重摔到炕上气道:“实在可恨欺我们刘氏无人吗?” 又有一个堂哥叹口气道:“要是三爷在就好了。
” 于是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讨伐起李老财来。
但也就是口上说说而已因刘家除了三爷还没人敢于和李老财叫板。
刘远洲起先也是十分气愤但气愤过后他又开始疑惑起来李老财这么做到底是可居心有没有什么更深层次的原因。
要说为了奖金那也不至于李老财虽不说家财万贯但也相差不远断不会为了那点奖金恶了全庄刘姓。
而嘉奖每年都有也没见哪个因此得到特别的好处。
况且刘李庄秧歌队水平实在平常自刘远洲记事起庄里的秧歌队从未进入前三。
既然想不明白刘远洲也就不想了对于李老财他一时也是无法。
众人继续喝酒聊天。
这场酒一直喝到下午方散。
刘闯喝的大醉几个堂兄弟便送他回家去了张河没喝多少酒留到最后。
刘远洲自站桩入静后随着身体变强酒量也变大了起来虽喝了不少酒此时只是有些上头并无大碍。
刘远洲问张河:“李老财的秧歌队在哪里排练?” 张河道:“没见在祠堂院子里听说好像在千佛洞那里。
” 刘远洲听了心里一动便道:“走我们去看看他们练的情况。
” 张河点头答应。
二人说走就走刘远洲跟他母亲张氏说一声就和张河出了门朝着千佛洞走去。
离着千佛洞还远着就听到锣鼓咚咚咚的响声二人走到院墙外面听到锣鼓就在院子里敲打着也有着吆喝声秧歌队就在院子排练。
刘远洲朝着千佛洞看去见洞口仍和上回看到的一样被封着。
二人走近大门见大门紧闭着透过门缝向里面看去什么也看不到。
刘远洲朝张河使个眼色二人离开大门走到离着院墙不远处的一片树林里选了一棵大树爬了上去。
刘远洲蹲在树杈上透过光秃秃的枝丫朝墙里望去视线很好院墙里几乎一览无余。
千佛洞口底下原来是田地现在已经清理夯实出一片空地二十几个人列队扭着秧歌他们穿着黄红相间的秧歌服头上包着白头巾。
在洞口正下方放着一张方桌桌上点着香烛摆着猪头及水果等贡品。
在桌子旁边有三人卖力的敲打着锣鼓。
刘远洲和张河对视一眼都有着一丝疑惑排练摆着香烛贡品做什么?还有为什么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 二人又看了一会锣鼓停歇就见秧歌队里领头的一人撑着一把花花绿绿的伞走到供桌前不停地转着伞唱起了起来其余人列了两队在他身后安静的站着。
由于隔得较远刘远洲也看不清领头人的模样。
那领头人唱完了就对着供桌跪下身后的人也跟着跪下然后一起磕起了头这时锣鼓又激烈的敲打起来。
这样的情形完全不似往年秧歌队排练刘远洲和张河顿时感到一阵莫名的诡异。
众人磕了大约六个头便站了起来锣鼓又停歇。
这时一个老人从房子里走了过去看身形正是李老财。
李老财给每个人发了一个东西秧歌队众人便散了队伍三三两两走到房子边歇息去了。
李老财和那领头人说了几句话便回房间里去了。
那领头的便叫了二人把供桌及上面的供品都搬回房子里去了。
众人歇息一会儿再次列队排练起来这回倒和以往的排练没什么不同刘远洲二人又看了一会儿便溜下树往回走去了。
路上张河问起刘远洲秧歌队异状刘远洲也说不出个原因来便各自回家了。
往后几日刘远洲张河刘闯每日都去偷看秧歌队排练一回渐渐掌握规律秧歌队也只在下午时才摆上供桌进行跪拜其它时候都正常排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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