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惊喜。
两人心惊。
狗被吓傻了豹子走远才仰着脑袋‘汪汪’叫起来。
“这狗在果园小猎表现不错一进山不灵了啊。
” 陈凌心中微微闪过一丝失望撵山狗没咋上过山有点名不副实。
但很快这一丝失望就被满心的惊喜驱散。
这里竟然有豹子活动? 那么是不是可以…… “凌子刚才那是啥是豹子吧?” “是豹子想抓猴子吃来着。
” “嘶真吓人刚才我头发根都炸起来了……” “对了猴子。
” 王庆文兄弟俩赶紧上前去摔落的猴子跟前查看。
“这猴子已经死了待会儿提溜回去吧多少也算是一个猎物了。
” 就见这只野猴子喉咙已经被咬破脑袋刚才在从树上掉下来的时候磕在了山岩上摔得血肉模糊的。
死的不能再死了。
“咦?这是啥?” 王庆文刚把这只野猴子扒拉着翻过身来就看到这只野猴子手上抓着一个干巴巴、光溜溜的东西还有一截长尾巴。
这东西一眼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死去已久、风干掉的没有毛只剩干皮的猫。
“不会是小豹子吧?野猴子抓了小豹子弄死了?才惹来了豹子?” “哥你真会猜。
” 旁边的王庆忠一下子被逗笑了:“这可不是小豹子小豹子怎么会粘在这野猴子手上呢? 这是小猴子不知道咋回事没活下来死掉之后母猴子舍不得会一直抱在怀里。
一直到捂得发臭、腐烂也不会丢弃。
这不就黏手上了吗?只剩皮了也不知道死了多长时间了。
” “哦是这个啊我听爹讲过这类事儿。
” 王庆文蹲下来咂咂嘴:“野猴子这一点倒是让人讨厌不起来凌子你说这猴子能带回去吗?” “……能带。
” 陈凌想了想这只猴子是那豹子的猎物豹口夺食容易惹来豹子的记恨与报复。
不过对惦记豹子很久的他而言这不是什么坏事。
要是这豹子能主动找过来报复那才是好事儿呢。
“能带就好这多少也算一个猎物了咱们不能老在苗寨待着爹娘他们在家里肯定还在担心阿忠呢。
早点打够了猎物早点回去。
阿忠弄点草打个草篼子把这野猴子带上吧。
” 王庆文说着就和拿出一把苗寨给他们的‘鬼头刀’去挑一些长长的野草来割。
苗寨的鬼头刀外形像是没有带弯儿的镰刀就像是篾匠用的篾刀。
必要的时候把鬼头刀安装在木棍上便成为一杆长刀。
遇到凶猛的野兽可作为防身之用。
这和他们那边的锄刀、朴刀差不多…… 不装长棍就是普通腰里挎着的猎刀装了棍子就是一把威风凛凛的长刀。
简陋却有用。
割草打捆绕上几圈制作成一个草篼子。
这草篼子不仅能用于打猎。
有时候抓只鸡啥的赶场去卖或者割点肉了也都是这种就地取材很方便。
兄弟俩弄好之后看到陈凌也拿着一把鬼头刀在野猴子跟前像是要剥皮的样子。
就问:“凌子你这是干啥?” “哦没啥既然野猴子算猎物了我得砍下来两段尾巴留在这儿……” 陈凌眨眨眼睛。
大舅哥兄弟两个顿时明白了。
这是给土地爷手下的‘山精鬼怪’留的。
在他们那儿的话就是祭山神了。
旋即不再多说话。
只静静看着。
不过他们不知道陈凌除了这一方面之外还有别的目的。
就是引诱豹子。
陈凌昨晚就备出来好几种猎药。
有驱兽的。
也有引兽的。
皆是洞天出品。
现在在斩猴尾巴的时候顺便下点饵。
就看那豹子上不上钩了。
对于这种事他心里其实没啥底。
看了看豹子离去的方向心想:‘猫科谨慎我们又不能在这儿久留就看运气了。
’ 他之前在家里那边的时候还在大秦岭深处一个足迹特别深厚的兽道下套子诱捕大猞猁。
结果一无所获。
还有在抓豹子这件事上的连番失手让他也不是多么有信心。
现在下饵也就是有枣没枣打两杆子了。
把猴尾巴齐根切断砍成几节分散在四周。
草里、石头上、挂树枝上…… 一一做完。
陈凌留下一个草标。
这是给苗寨人的信号。
随后又拿出梅筒吹出嘹亮的声响三短三长在山林间扩散出去。
这是在和山猫他们传信。
告诉他们有猛兽出没要小心。
“走这里没啥东西了野猴子群也被吓跑了……还是先到水边看看去吧。
” 把死掉的野猴子用草篼捆好王庆忠在手上提溜着三人牵上狗沿着陡峭的山路慢慢向下来到山下的溪流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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