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素素说是喜鹊干的陈凌刚开始还有些不太相信。
他也是从小在乡下长大的对于喜鹊的印象一直都是喜鸟是好运和福气的象征。
常听村里老人念叨“喜鹊喳喳叫好运要来到”之类的话。
说是谁家里早晨要是有喜鹊叫就会认为当天有好事上门要是有喜鹊在谁家搭窝还会被人们当成是有福气的人家。
以至于脸盆、暖壶还有被褥上都是喜鹊图案连牛郎织女七夕相会不都被称为鹊桥会么。
所以陈凌也就一直这样认为的这基本都形成固有印象了。
哪知道这家伙居然不是什么好鸟家里的鸡蛋还真是它们偷的。
就在上午十点钟左右的时候当时村里来了个收鸡毛、鸭毛、甲鱼壳的走街串巷的吆喝。
陈凌小两口就把家里的积攒的鸡毛、鸭毛还有蛇皮收拾了下拿出去卖。
谁知就在这个空当两只花喜鹊落进了院子要不是陈凌听觉过人察觉到了鸡舍内的异常动静还真发现不了。
就见这两只花喜鹊落进了鸡舍后瞅准鸡窝的鸡蛋啄破一个小洞吃掉流出来的一小半蛋液便叼起来飞上了树梢。
动作非常熟练这一看就是惯犯了。
而两只老母鸡在院子里只顾着带着一群小鸡小鸭还有几只小鹌鹑在花池边上低头刨食自己下的蛋被偷了也无动于衷。
“阿凌你快看就是喜鹊干的!” 这时王素素也注意到两只花喜鹊嘴里点的鸡蛋就指着让陈凌看。
陈凌早把作案全过程看在了眼里内心不由得有些诧异。
没想到这民间传说的喜鸟居然不是好鸟而是贼鸟。
小两口正仰头看着就见两个空鸡蛋壳从树上丢了下来“啪嗒”、“啪嗒”两声落在他们脚边不远处摔得稀碎。
或许是鸡蛋吃舒服了两只花喜鹊颇为志得意满的翘了翘尾巴在枝头上“喳喳喳”的叫了起来。
叫声欢快嘹亮。
以前听来只会觉得喜庆这会儿却让陈凌异常的心烦。
从墙根捡起一块土坷垃就丢了过去可惜没丢中两只偷蛋贼就飞远了。
“还是用铁丝网把鸡舍罩上吧不然家里的鸡蛋可经不住这么糟蹋。
” 王素素把地上的蛋壳捡起来有些心疼的说道。
“嗯这些贼鸟会飞还滑溜得很趁人不注意就落进了院子要防住它们确实不容易。
” 陈凌也挺无奈的只好找出铁丝网又把鸡舍重新罩了起来。
只是刚把鸡舍罩好没一会儿两只花喜鹊又重新飞了回来落在香椿树上“喳喳喳”的大叫还不住的在树杈之间跳来跳去像是在挑衅一样模样嚣张的不得了。
陈凌见此哪里能忍得住又捡了两块石头子儿丢过去它们立马飞起来躲得远远的。
可是不一会儿又飞了回来这次还带了一群同伙儿全都落在院外的香椿树上无比猖狂的“喳喳”叫着给陈凌上演了一出大合唱。
“我真服了!” 陈凌心中一阵无力拧了拧眉心转身走进屋不管了。
叫吧可劲儿的叫吧。
反正鸡舍用铁丝网罩了起来这些贼鸟还想进鸡窝去偷鸡蛋根本没门。
果然陈凌不搭理它们之后这些花喜鹊虽然还在院子四周徘徊但是进不了鸡舍偷不到鸡蛋慢慢的也就散了。
…… 很快到了中午。
午饭陈凌小两口烙的大饼。
这活儿跟烧菜不一样陈凌根本不会做尤其和面和得一塌糊涂王素素只能一边做一边让他看着学。
说起来男人比女人手劲儿大若是会和面的话做出来的面食普遍比女人做的筋道、好吃只不过在农村大部分男人不是手笨就是没那个耐心。
香喷喷的大饼出锅后陈凌就架起锅做了个蛋花汤蛋花汤配着烙饼小两口吃的异常满足。
吃完饭陈凌就搬出来躺椅准备在院子里看会书看累了就眯一会儿。
然而事不遂人愿他进屋把躺椅搬出来后就被那些小鹌鹑和小兔子围上了跟在他脚后边他往哪里走这些小东西就往哪里跟。
尤其是小兔子到底是刚睁眼就看到的陈凌被养活之后没几天就出窝了乖乖巧巧的从不乱跑就是非常粘人。
一直在他脚边蹭过来蹭过去还往他裤筒里钻扰的他想打会瞌睡都不行只好拿了个扁箩筐把它们扣起来这才舒舒服服的举起书在躺椅上一目十行的看着很快便睡意上涌。
“富贵叔富贵叔在吗?” 正迷迷糊糊的睡着门外有人叫。
陈凌睁眼看过去是个浑身衣服沾满白灰的汉子正隔着栅栏门冲里面喊。
就忙起身走过去开门。
“是英强啊快进屋坐。
” 陈凌打开门才认出来是谁是陈国平的二儿子陈玉强的哥哥陈英强。
三十五六岁的年纪生得浓眉大眼相貌堂堂就是头发有点秃在村委会附近开着个小磨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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