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掌柜得了鬼商给的线索先去东北那地界儿把龙脉好好探摸了一番。
接着又顺着“阴阳鼎”的那些个传闻左查右访最后才敲定了祖山这条线索。
彪哥听了林掌柜的信儿那是铁了心要亲自去祖山寻宝贝准备得那叫一个周全。
他把那个画着星图的铜罐子还有那稀罕的天蚕茧都带上了心里头就盼望着能在祖山捞着个大的。
哪晓得等他到了祖山老岭钻进那又深又阴森的天眼洞里折腾了一整晚这意外的状况跟那糖葫芦似的一串接着一串倒霉事儿一件挨着一件简直背到家了。
仿佛冥冥之中有一股阴寒力量在阻挠他们。
这前前后后他们精心筹备了整整五年! 那可是砸进去了多少心血费了多大的劲儿就跟养孩子似的可上心了。
结果呢就这么短短一个时辰全都打水漂儿了好像一阵风刮过啥都没剩下。
最后倒好满满当当三车的明器全扔在那洞里还折了一个好兄弟。
他们却是灰头土脸的逃出来手一摊啥都没捞着活脱脱的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事儿真是应了那句话: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彪哥和金老黑直接搬来TNT“轰”的一声把祖山老岭那洞口炸了个稀巴烂将那些讨人厌的黄皮子结结实实地困在了山洞里。
两个人仓皇逃出来找了个干净的地方瘫倒下来歇着。
趁着手机还有点儿信号彪哥赶忙给林掌柜发了条消息想问清楚那红毛怪到底是啥来路从哪冒出来的这倒霉玩意儿。
可这山里信号跟抽风似的时有时无等了老半天也没见林掌柜回个信儿。
不过在老岭那个阴森的洞穴中也还真出了两件让人又惊又喜的事儿。
头一件彪哥那宝贝天蚕茧居然跟抽风了似的开始有了动静。
还有一件金老黑那神秘的小东西昏睡了一年之后竟然也苏醒过来了。
特别是那宝贝天蚕茧在天眼洞里就跟被打了鸡血似的跳得欢实瞧那架势都有破茧而出的苗头了。
金老黑觉得这件事儿不可思议了因为埋在底下千百年的东西又怎么能复活这不是活见鬼了! 就在这时金老黑突然感觉脖子一阵痒痒心里“咯噔”一下立马就明白自己的那个神出鬼没小东西又跑出来了。
“哎呀日你个仙人板板!”金老黑边抱怨着边掏出个木匣子打开一看里面空空如也。
他无奈地吹了声口哨。
只见一只浑身雪白的小不点儿冷不丁就从他脖梗子后头钻了出来。
那模样活脱脱像只耗子耳朵却比耗子大多了跟蒲扇似的尾巴像个迷你招魂幡。
这玩意儿鬼精鬼精的嘴里还死死叼着个啥玩意儿跟守财奴抱住金子似的活像个在江湖上混得门儿清的小滑头。
“你又到处乱叼个啥!”金老黑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就去抓“快把东西给老子乖乖吐出来!” 这小不点儿眨巴眨巴那俩圆咕隆咚的眼睛跟安了俩小滚珠儿似的瞅那样子好像把金老黑的话听得门儿清。
可它那嘴跟铁钳子似的死死咬着就不松口还“吱吱吱”地叫个不停好像扯着嗓子喊:“老子今儿个就不松口咋地!” “好你个缺德带冒烟的老子的那些元玉参都喂狗了你还跟我示威?”金老黑忍着疼喊道。
彪哥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了出来摇了摇头:“你这小家伙儿倒是挺有脾气。
”他伸手轻轻拍了拍小东西的脑袋语气里带着几分宠溺。
奇怪的彪哥拍它它竟然不躲金老黑更气了。
“你今天在这老阴窟里也算开张了!你还是赶紧给我吐出来让我看看是什么?”金老黑又伸手就去抓。
可那小耗子精机灵寻常“呲溜”一下就钻进了他的袖筒里顺着袖筒跟在自家炕头撒欢儿似的一路麻溜儿地就往衣服里头爬去。
在金老黑身上那叫一个肆意乱蹿活脱脱像个在闹市里横冲直撞的小痞子。
“奶奶的!崽子反了天了!”金老黑让这小祖宗挠得直蹦跶腰间挂着的铜钱剑甩得噼啪响。
他忍不住喊道:“唉啊你你快让我瞅瞅哈哈哈……” 金老黑一边扭动着身躯一边又笑又嚷那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让人忍俊不禁。
彪哥气定神闲地坐在旁边不慌不忙地掏出香烟和打火机。
“咔哒”一声脆响过后又点燃了一根烟。
“彪哥您倒是搭把手啊!”金老黑让这一大一小折腾得直跳脚。
彪哥叼着烟卷直乐:“急啥?没见蚕祖宗都乐得打摆子了?” “蚕祖宗我这是小祖宗好吧你给我滚出来我也是为你好不知道黄鼠狼最喜欢吃耗子?黄三太奶子孙的东西你也敢抢?人家放个屁都能熏死你这耗子精!”金老黑连珠炮似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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