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何雨水看似随意地往后微退半步恰好避开那只脏手意念一动一根木棍出现在手中。
“玩?好啊。
我陪你们玩个大的!” 话音未落。
呼——! 破风声骤然响起。
何雨水动了。
她动作迅速没有半分花哨快准狠。
三角眼只觉得眼前一花根本没看清动作一股撕裂般的剧痛就从两腿之间猛地炸开。
“嗷——!!!” 一声非人的惨嚎从他喉咙里爆发出来他整个人像只被煮熟的大虾瞬间佝偻下去。
双手死死捂住裆部眼珠子暴凸脸色由红转紫再转青白连惨叫都变了调。
“大哥!” 后面两个跟班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还没来得及反应。
木棍带着呼啸的风声横扫千军。
“砰!” 第二个混混只觉得小腿迎面骨传来粉碎般的剧痛惨叫一声扑倒在地。
几乎在同一瞬间。
何雨水一个滑步避开第三个混混下意识挥出的王八拳手中的木棍如同长了眼睛由下往上再次精准无比地狠狠一撩。
“噗叽——!” 又是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仿佛水袋破裂的闷响。
“呃啊——!!!!” 绝望的惨嚎再次响起。
他双手死死捂住裤裆身体弓成虾米直挺挺地向后栽倒在地上疯狂地翻滚抽搐。
太快了! 太狠了! 太毒了! 从何雨水出手到三个混混如同烂泥般瘫倒在地哀嚎翻滚整个过程不超过十秒。
何雨水面无表情地站在他们中间手中的木棍一收仿佛只是随手拍死了几只臭虫。
“就这点本事?也敢学人劫道?” 她不再看他们一眼从容地走到一边捡起掉在地上的富强粉袋子和野猪肉麻袋仔细地拍掉沾上的尘土。
“下次记得用眼睛吃饭别用下半身。
” 想动她? 那就做好断子绝孙的准备。
说完她身影一闪迅速消失在巷当然她不是真的离开而是在角落就进入空间内。
没过多久。
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四五个人影出现在巷口为首的是个眼神阴鸷的中年男人他身后跟着几个同样面色不善的壮汉。
“妈的怎么回事?人呢?” 男人一眼就看到地上翻滚哀嚎的三人尤其是他们捂着的部位和那摊显眼的血迹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他快步上前蹲下身粗略检查了一下三角眼的伤势当看清那几乎被捣烂的惨状时饶是他心狠手辣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废物!一群废物!” 男人猛地站起身脸色铁青对着地上已经神志不清的三角眼低吼“让你们跟个肥羊摸清底细再动手。
你们他妈的精虫上脑直接动手还让人给废了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 他强压下怒火对身后的人一挥手:“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抬走找个靠谱的赤脚大夫看看能不能保住命根子看他们造化快别惊动了雷子(警察)。
” 两个手下连忙上前手忙脚乱地抬起惨叫不止的三角眼另外两人也去搀扶另外两个几乎昏死过去的混混。
男人烦躁地掏出一根烟点上狠狠吸了一口阴冷的目光扫视着幽深的巷子。
他混迹黑市这么多年心黑手狠的见过不少但下手这么毒辣、专攻下三路、瞬间废掉三个壮年男人的还是个头一遭。
这绝不是普通老百姓能干出来的难道是过江龙? 还是钓鱼执法? “老大我们跟上的是个小娘们就一个人…背着面拎着肉……” 一个稍微清醒点的混混忍着剧痛断断续续地挤出几个字。
一个女人? 男人瞳孔猛地一缩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你他妈没看错?” “没看错。
” 那混混说完这句又疼得晕死过去。
男人夹着烟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怪不得都是下三滥手段是个女人就解释得通了。
但一个女人单枪匹马瞬间废了他三个手下也是狠角色。
“处理干净这里别留痕迹。
” 他对剩下的人吩咐了一句然后对身边一个心腹低声道:“强子你跟我来其他人弄完赶紧撤。
” 说完他不再停留脚步匆匆地钻出小巷没有走向大路。
他们显然对这里的地形极其熟悉在狭窄黑暗的胡同里七拐八绕时而快走时而停下警惕地回头张望确认无人跟踪后才继续前进。
然而 他们丝毫没有察觉到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何雨水正悄无声息地跟着他们。
男人和强子在一条死胡同尽头的一个不起眼的小院门前停了下来。
院门破旧毫不起眼。
男人没有立刻敲门而是极其警惕地左右观察了足足一分钟连屋顶和墙角旮旯都没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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