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日报官博在中午13点30分更新了微博。
是一个短篇采访视频只有不到十分钟。
视频的封面是一个老妇人沧桑的面容和平静的目光。
人民日报官博的一些消息会由微博小秘书向微博用户推送前提是这个用户曾经点开过人民日报的官博。
人民日报官博有专人运营微博动态更新很频繁粉丝足足有5453万之多。
但微博的热度却一直并不高点赞、评论等等都不太活跃。
当这条动态更新后微博小秘书照例向很多微博用户推送了这条消息在随后的几分钟里大概有十多万用户点开了这条视频…… ………… 这条视频就在八一上午录制的节选自官方宣传等机构联合发起的八一特别活动…… “寻找军人的家。
” 多娱文化公益组织会策划八一的特别节目官方也会策划一期特刊来宣传普及八一这个节日。
这一次的特别活动与以往不同准备时间倒是很充分但采取了当天录制当天公开的流程为的是让这个活动看起来更加真实。
……上午某地一个来自京都的女主持人在摄像师等的陪伴下来到了一个地方。
女主持人在镜头前用一种很感性的语气说道“今天我们要拜访一位特别的人。
” 准备工作做得还算充分至少观众看到的视频是这样的。
在女主持人的话语落下后视频中出现了一个老妇人。
目光中是漫长岁月沉淀后的平静与满脸的沧桑和好似围裙的粗布深色麻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主持人的介绍下老妇人明白了一行人的来意她站在摄像头前语气很平静的说了一个简单朴素的故事。
“我叫宁其兰我的儿子是一名普通的战士。
” 老妇人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顿抿了抿嘴才接着往下说道“他也是一名烈士牺牲了。
” 这种平静的语气和站在镜头前那张沧桑的脸以及背后阴暗的环境无一不在告诉观众有时候平静是一种深沉的痛。
有时候一些官方机构并不会像陆安或者多娱文化公益组织那样不刻意去揭开一些伤疤反而会因为某些因素让伤痛更加淋漓。
“二十五年前我第一次知道我儿子牺牲的消息我很痛苦。
” 宁其兰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第一次出现波澜声音有点颤抖和因为年纪的原因产生的轻微含糊。
“他牺牲于84年死后的第八年我才接到……烈士……阵亡通知书。
” 这句话宁其兰停顿了好几次哪怕是过去了33年或者过去了25年她在提起这件事的时候依然很痛苦。
她双手交叉放在身前是一种很老百姓最普通的谦卑姿势叙述再次停了下来。
女主持人并没有出声催促也没有做任何的动作示意脸上习惯性的职业微笑也早就收敛了。
默默的等着宁其兰的再次开口。
宁其兰的话并没有逻辑很散乱的说着。
“我痛苦了很多年但我并不后悔送他去当兵只是没想到那一去就是33年。
” 宁其兰再次抿了抿嘴声音中的颤抖更明显了。
“我这些年唯一想做的是能攒一些钱去看他一次他已经牺牲了33年我知道他牺牲也有25年了我这个当娘的33年没去看过他。
” “也不知道他在下面会不会冷每天吃不吃得饱饭有没有衣服穿。
” 宁其兰说着说着上下嘴唇开始剧烈的哆嗦单薄的身子像是在积攒着力量。
她的眼泪可能在这33或者25年里流干净了。
“当年他离开家说要去打仗的时候我正给他缝衣裳才缝了一半他就匆匆忙忙的走了到了也没能穿上新的衣服我就想能亲手去烧给他让他能穿上新的衣服。
” “我只想能够在有生之年做完这件事。
” 宁其兰平静的说出了这句话似乎想起了什么强调道“快了我快攒够路费了……” 视频到此结束。
老妇人那张满脸沧桑的脸和平静的表情以及哆嗦的嘴唇定格在画面中。
她在25年前知道自己的儿子牺牲了所有的精神支柱就全部崩塌了拿着在90年代算是巨款的550元烈士抚恤金。
她想去看看自己的儿子。
最后因为山高路远没能成行90年代的车马费比想象的要贵得多。
这25年中宁其兰不止一次向乡里请求过路费每次都无果至今仍然未攒够钱。
她挣钱的速度比不上物价的飞涨也比不上经济的飞速发展。
因为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妇人连普通话都那么的不标准连自己的想法都表达不够明白的普通老年妇人。
她能依靠的只有每日捡破烂在让自己活下去的前提下省下每一分钱攒够一个去烈士陵园的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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