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是陈泽开的后面还跟了一辆车。
这给季一东有种莫大的尊重和感动。
到底是大家族的子弟做事滴水不漏。
这会儿季一东早就忘记了当初陈泽入学的时候因为一件小事把同学逼到退学的霸道。
当然记住也没用。
反正他也决定不了任何事。
他不过是个辅导员认识陈泽和吕浩然的时候他们两个是数学国家集训队的种子队员而季一东在学校里还是个学生研究生还没毕业呢。
帮熟人似乎也没错。
只是季一东这人吧是个碎嘴子哪怕在车上他也忍不住絮絮叨叨的说起来:“陈泽你的论文修改的似乎有点草率这么改不要紧吗?毕竟那是《数学年刊》啊!” 普林斯顿高级研究院。
对数学工作者来说这是圣地也不为过。
那可是爱因斯坦曾经工作的地方。
数学界的最高期刊光论文上期刊的难度超过在MIT审稿的《Science》和英吉利的《Nature》一个是季刊一年才四期。
另外就是含金量。
《Science》、《Nature》这些顶级期刊的论文水准肯定很高但是能看懂这两个期刊的科学家大佬们不见得能看懂《数学年刊》还是大概率看不懂这就逼格。
连看懂都做不到还谈什么实力。
相反《Science》、《Nature》这样的顶级期刊的论文大部分都是海量资金堆积起来的实验结果没钱根本就做不出符合预期的结果。
这就是为什么存在这么一句话:数学才是真理科学不过是符合当时条件下的结果是一个在条件变换之后结果也会被改变的状况。
“陈泽你论文只改了几个单词院长要是看出来了非发怒不可。
” 在车上陈泽和姜院长通了电话发现他竟然在学校就提出了拜访。
这可把季一东吓得不轻。
糊弄院长打死他都没这个胆子啊! 反倒是始作俑者的陈泽目视前方开车沉稳的宛如老司机车速20也就比季一东骑车快一点。
他开车少安全第一。
“东东你看懂论文了吗?” 面对学生的突然发问季一东的头皮都麻了他一个学偏微分方程的数学专业研究生毕业的辅导员自诩为华老的徒子徒孙的数学界小学徒为什么要懂拓扑学? 简单的他当然会。
因为本科就要学还是专业课。
可那点东西就是个皮毛而已。
拓扑学难学的很他求学的时候一听上这门课就头皮发麻全身无力。
心中一场大戏开锣面子上却装出沉稳的季一东道:“庞加莱猜想我还是研究过的五维以及五维以上的空间早在三十多年前就被证明了四维的证明也在十几年前由弗里德曼证明了。
可庞加莱猜想是要证明三维空间而不是多维啊!” “没错就是三维空间。
里奇流的引用让证明变成了可能。
” 季一东决定不说话了哪怕里奇流属于微分领域可人家是几何学研究的工具和他研究方向根本就没有任何相通的地方。
关键是难懂的很他根本就理解不了里奇流里空间演化的过程。
感觉到自己有点跌份季一东想要挽回在学生面前的形象哪怕他知道在数院天才学生看老师是傻子的不在少数他也要在陈泽面前挽救一下他‘平平无奇’的学术生涯。
毕竟在季一东看来他和陈泽的关系是不一样的。
“我下一步的研究过程更注重于偏微分方程在非线性波粒子方面的课题。
”说完季一东抿了抿嘴表示这东西邪门的很很难懂的。
随后期盼的扭头看向开车的陈泽他期待陈泽表现出一种茫然的空洞可惜陈泽在开车季一东看不到陈的眼神表情只是耳畔仿佛有惊雷炸开般让他目瞪口呆。
陈泽淡然道:“波粒子运动确实不好掌控得加入Navier-Stokes方程用流体力学的视角去研究可能会更轻松一些。
涡流运转的平稳一旦能被证明那么就能解开宇宙膨胀的秘密。
” “你懂?” “不懂就是感觉。
” 陈泽的语气淡然的如同十二月来自西伯利亚的风寒冷的能把季一东的心脏都给冻住。
对学术界来说不怕你埋头苦学。
就怕有人突然冒出来一种‘感觉’然后困扰学术界几十年上百年的难题解开了。
季一东已经不想说话了他最恨自己苦学好几年都没研究出来的东西人家天才随随便便一说就比他研究的东西高十层楼。
这太打击人了。
他甚至有种抱着的郫县豆瓣酱都不香了的错觉。
可他舍不得丢掉。
九十年代各地的特产并没有那么容易买到尤其是带着独特地方口味的调味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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