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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门闭合的闷响还在通道里回荡苏轻晚掌心的染梭突然剧烈震颤“承乾” 二字渗出的红光与幽蓝火焰交织在石壁上投下晃动的光影。

那些火焰中侍卫训练的身影愈发清晰其中个手持横刀的侍卫转身时腰间令牌的虎头纹在火光中一闪而过 —— 那纹路与沈砚父亲遗留的令牌分毫不差连边缘磨损的缺口都完全重合。

“是父亲的亲卫张猛!” 沈砚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他猛地抽出佩剑剑尖在石壁上快速勾勒“他这套‘回风刀’的起手式我在父亲留下的兵书里见过图解!” 兵书最后一页的空白处父亲用朱砂画过同样的刀势旁边批注着 “东宫演武猛儿此招可退敌”那时他还不懂 “猛儿” 是谁此刻终于恍然大悟。

玄墨九条尾巴突然指向通道左侧的壁隙那里渗出的幽蓝火焰中浮现出片模糊的草烟 —— 草烟里十几个侍卫正在演武场操练场边的柳树下个身着锦袍的少年正拍手叫好少年腰间的玉带扣上镶嵌着与染梭相同的 “承乾” 二字玉牌。

“是太子!” 苏轻晚的呼吸骤然停滞祖父手札里夹着的那张泛黄画纸画的正是这幕场景。

画中太子的眉眼间带着少年人的英气与她在秘道水晶镜里看到的血月倒影隐隐重合“草烟显形的是三年前的东宫演武场!” 沈砚的佩剑突然自动出鞘剑身在火焰中划出与侍卫虚影相同的刀势。

当剑尖指向通道地面的第三块石板时石板突然下沉露出底下的暗格暗格里铺着层干枯的狐尾草草叶间躺着块染血的丝帕丝帕上绣着的团云纹与之前侍卫虚影铠甲内衬的纹样完全相同。

“是张猛的丝帕。

” 沈砚认出丝帕边角绣着的 “猛” 字那是母亲教宫中绣娘绣的特殊针法“他当年在兵变中失踪父亲说他定是护着太子去了。

” 丝帕上的血迹早已发黑但靠近染梭时血迹突然渗出红光在地面凝成行小字:“演武场柳树第三尺有密道”。

苏轻晚突然想起通道入口的幽蓝火焰火焰中侍卫操练的背景里确实有棵柳树树干上似乎刻着什么记号。

她举起染梭对准火焰红光与火焰交织的瞬间柳树的影像突然放大树干上的刻痕清晰可见 —— 那是个狐形符号符号下方的 “三” 字与丝帕上的字迹出自同一人之手。

“是第十三卫的记号!” 她的声音带着激动祖父手札里记载的 “柳下藏途” 之说终于有了着落“他们在演武场柳树下也设了密道入口!” 此时通道深处传来陌刀劈砍的 “霍霍” 声声音越来越近伴随着石壁震动的轰鸣。

玄墨九条尾巴上的白毛全部竖起狐妖转身对着身后的暗门发出警告的低吼 —— 暗门的缝隙中渗出的不再是银灰色液体而是暗红色的血养银线线端的倒刺闪着幽蓝的光正顺着地面的缝隙快速蔓延。

“李涵的傀儡追来了!” 沈砚将丝帕揣入怀中佩剑在身前划出狐形结界。

结界接触到血养银线的瞬间发出 “滋滋” 的声响银线在金光中渐渐消融露出里面包裹的东西 —— 那是细小的指骨指骨上的戒指印记与张猛丝帕上绣着的团云纹完全相同。

苏轻晚突然注意到通道右侧的壁隙中渗出的幽蓝火焰正在形成新的侍卫虚影。

这具虚影手持横刀刀势的轨迹在空中留下淡淡的红光红光在地面汇成 “左三右七” 的字样与之前青石板上的密语相互呼应。

“他在教我们破阵!” 沈砚瞬间顿悟佩剑划出与虚影相同的刀势当剑尖刺入虚影右肩第七处缝隙时虚影突然化作漫天红光红光中浮现出段影像:张猛手持横刀将块染梭残片嵌入柳树的狐形符号中随后转身冲向涌来的叛军横刀劈砍的轨迹与此刻通道地面的红光完全重合。

“残片藏在柳树里!” 苏轻晚的声音带着颤抖影像中张猛嵌入残片的位置正是树干上刻着 “三” 字的地方“他用自己的命护住了最后块残片!” 通道地面的红光突然全部亮起在地面汇成完整的东宫演武场地图。

地图上标注的密道入口与他们此刻所在的秘道通道完全连通形成个巨大的 “回” 字。

沈砚的玉佩突然腾空而起玉面投射出的光芒与地图上的狐形符号相互呼应符号中央的位置恰好是通道尽头的祭坛方向。

“祭坛连着东宫密道!” 沈砚的声音带着激动父亲临终前说的 “太子藏于明暗之间”原来指的是这条连通东宫与城外古宅的秘道“他们能在两处密道间自由穿梭!” 就在此时通道尽头的陌刀声突然停了。

取而代之的是铁链拖地的沉闷声响声音由远及近伴随着人傀儡特有的嘶吼。

玄墨纵身跃到通道中央九条尾巴在空中交织成巨大的狐形结界结界表面浮现出无数狐族符文符文的光芒与染梭的红光相互辉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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