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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在密林边缘停下时轮胎碾过落叶的声响像被黑暗吞了去。

一公里外废弃气象站的塔楼孤零零立在荒地像尊沉默的墓碑在诡异闪烁的天光下轮廓阴森得能攥出水。

干扰波在这里浓得像化不开的毒雾即便躲在密闭车厢也有股烦躁感往脑子里钻像无数小虫子在爬。

战士们默默攥紧枪默念纪律条例把躁动压进心底 —— 他们是刺破黑暗的刀不能先被黑暗扰了心神。

顾廷铮摊开简易结构图纸张边缘被夜风掀得轻颤。

“一组守外围像扎篱笆似的拦住所有退路通讯屏蔽要像扣锅盖半点信号别漏出去!” 他指尖划过图纸上的入口“二组跟我正面冲破门要快得像惊雷!三组从通风管钻抢占制高点别给敌人喘气的机会!” 最后他看向凌薇眼神像锚稳稳定住她的紧张:“你跟紧我看到奇怪的能量或者不认识的装置立刻指出来 —— 那是我们要找的‘毒瘤’。

” 凌薇点头时胸口的星辉石烫得像团火既是靠近干扰源的预警也是对未知危险的战栗。

“行动!” 命令落地的瞬间黑影们像离弦的箭悄无声息扑向气象站。

外围战士迅速散开身影隐在树后成了夜色的一部分;正面破门锤撞上锈铁门的瞬间“哐当” 声像炸雷门轴断裂的脆响里战士们鱼贯而入;侧面通风管传来轻微的金属切割声像夜行动物在磨牙 —— 三组已悄然潜入。

院内几声消音枪响轻得像风吹过草叶随即便是闷哼与倒地声。

顾廷铮护着凌薇脚步快得像追着光直扑主楼入口身后的战士们像移动的墙将危险挡在外侧。

主楼里积满灰尘废弃仪器零件散落一地像被遗忘的时光碎片。

可地面上新鲜的脚印却像指路的灯直直通向通往塔顶的铁旋梯 —— 敌人就在上面。

“走!” 顾廷铮打了个手势率先向上冲枪托抵着肩眼神锐利得能穿透黑暗。

凌薇紧随其后精神力像张开的网捕捉着上方传来的狂暴能量波动那波动里带着冰冷的恶意像来自深渊的呼吸。

越往上干扰感越强耳边甚至响起低沉的嗡鸣像另一个维度的巨兽在喘息。

星辉石的震动越来越烈几乎要跳出胸口。

快到塔顶时顾廷铮突然抬手像按下暂停键。

他缓缓探头又迅速缩回声音压得极低:“上面有四个人穿奇怪的防护服中间有个冒蓝光的仪器连着天线 —— 像插在塔楼里的毒针。

” 凌薇凝神感知脸色骤变:“能量核心就在那仪器里!很强但不稳得像要炸的火药桶!旁边还有种奇怪的生物电场像人却空得像没装东西的壳!” 是 “镜花” 的执行者!他们真的和星空威胁缠在了一起! “准备投震爆弹冲进去先毁了那东西!” 顾廷铮刚要下令塔顶突然传来女人的尖叫尖锐得像玻璃破碎:“快停下!这东西要失控了!” 紧接着是男人的怒吼:“不行!‘窗口’要开了必须完成指令!” 顾廷铮动作一顿 —— 有自己人?还内讧了? 凌薇却猛地摇头声音发颤:“不对!求救的电场和说话的人对不上!是伪装!他们在演戏!” 可警告还是晚了一步。

塔顶一声枪响女人的尖叫戛然而止。

下一秒一个穿白大褂、满脸 “血” 的男人连滚带爬冲下旋梯看到他们时眼睛亮得像抓住救命稻草:“救命!他们疯了要杀我!设备要炸了!” 他的恐惧像真的连颤抖的指尖都透着慌乱瞬间攥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就在这短暂的分心瞬间 —— “噗噗噗!” 子弹从塔顶阴影里射出角度刁钻得像毒蛇吐信目标不是人而是战士们手里的震爆弹和照明设备! 同时那 “求救” 的男人眼中闪过冷光手里突然多了个球猛地砸向地面!“砰!” 浓烟瞬间爆发像打翻的墨汁灌满了整个旋梯间! “是烟雾弹!躲!” 顾廷铮低吼一声一把将凌薇拉到墙角死角。

战士们反应极快立刻找掩体枪声在浓烟里炸开像暴雨砸在铁皮上。

凌薇被浓烟呛得咳嗽精神力在雾里像被绊住的脚难以伸展。

混乱中一股冰冷的能量悄悄靠近 —— 是那个 “求救” 的男人!他的目标是活捉她! 就在那只手要碰到她的瞬间凌薇猛地抬枪凭着感知盲射!“砰!” 枪声在狭窄空间里回荡男人痛哼一声像被烫到的蛇迅速缩回烟雾里。

“凌薇!” 顾廷铮的声音从雾里传来带着急切。

“我没事!” 她回应着摸索着向他靠近。

烟雾渐散时地上躺着两名受伤的战士敌人已退回塔顶凭着地形负隅顽抗。

那冒蓝光的仪器还在运转嗡鸣声越来越响像要把塔楼震塌。

“不能等了!强行突破!” 顾廷铮看着仪器眼神坚定得像铁下令发起强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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