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别说这《龙拳》可真让杨皓费了老鼻子劲。
攥着谱子跟录音棚外头的小桌儿前坐了快俩钟头一会儿对着节拍器逐字卡节奏 “以敦煌为圆心”那几句翻来覆去念就怕哪个字脱了拍; 一会儿又站着练副歌的气息手按在肚子上找腰腹发力的劲儿唱得额角都冒了点儿细汗。
前前后后实打实练了一个多钟头嗓子都有点儿发紧发干了才算摸着点儿门道 心里头稍微有了点儿底不再跟刚开始似的慌手慌脚。
“得嘞!先歇口气儿!”杨皓把手里的谱子“啪嗒”一声往桌上一撂转身摸出保温杯拧开盖子“滋溜”灌了两口温水。
以前这暖壶、润喉的事儿都是老毕提前给张罗好现在倒好林小阳早把这些零碎儿预备妥当了。
知道他唱完歌嗓子发紧连水温都掐得正好。
水是温乎的没敢弄冰的——怕激着嗓子 杨皓得慢慢咽让那股子温乎气儿顺着喉咙往下走把干得发紧的嗓子眼儿润得透透的。
刚放下杯子林小阳就从兜里掏了颗薄荷润喉糖递到他跟前儿:“含一颗能缓点儿。
” 杨皓这才瞅见林小阳也在这儿愣了下:“哟你啥时候过来的?晚饭那会儿我还瞅着没你人影儿呢!” 林小阳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儿地说:“你录第一首《天地龙鳞》的时候我就到了! 下午跑了趟北京台跟那边对接完歌单的事儿晚饭就在外头对付了一口哪来得及跟你们一块儿吃啊!” 说完他摆摆手示意“你忙你的”自己缩进沙发里当背景板。
他知道杨皓这阵儿满脑子都是录《龙拳》手头的活儿赶得紧 就算有别的事儿今儿跟他说也是白搭他根本顾不上琢磨。
不如等明儿他空了再好好说省得这会儿添乱。
杨皓往椅背上一靠脑袋往后仰着歇了五六分钟让嗓子松快松快也让自己那股子紧绷的劲儿缓一缓。
等嗓子不那么发紧了身上的劲儿也回过来点儿杨皓才直起身把耳机往脖子上一挂 冲控制台后头的老毕和小周扬了扬下巴:“成了歇过来了咱进棚!” 说着推开门再次走进录音室往麦克风前一站调整了下耳机音量比了个“OK”的手势 眼神儿里那股子没底的慌劲儿早没了透着股子“今儿准能录好”的笃定。
毕竟折腾了这么久总不能白费功夫不是? 以敦煌为圆心的东北东 这民族的海岸线像一支弓 那长城像五千年来待射的梦 我用手臂拉开这整个土地的重 蒙古高原南下的风写些什么内容 汉字到底懂不懂一样肤色和面孔 跨越黄河东登上泰山顶峰 我向西引北风晒成一身古铜 渴望着血脉相通无限个千万弟兄 我把天地拆封将长江水掏空 人在古老河床蜕变中 我右拳打开了天化身为龙 把山河重新移动填平裂缝 将东方的日出调整了时空 回到洪荒去支配去操纵 我右拳打开了天化身为龙 那大地心脏汹涌不安跳动 全世界的表情只剩下一种 等待英雄我就是那条龙 渴望着血脉相通无限个千万弟兄 我把天地拆封将长江水掏空 人在古老河床蜕变中 我右拳打开了天化身为龙 把山河重新移动填平裂缝 将东方的日出调整了时空 回到洪荒去支配去操纵 …… (Rap) 慢着我就是那条龙 化身为龙 填平裂缝 调整了时空 去支配去操纵 化身为龙 不安跳动 只剩下一种 等待英雄 我就是那条龙 歌词核心意象包含宏大的地理空间:敦煌、海岸线、长城、蒙古高原、黄河、泰山、长江。
这些地标共同勾勒出一幅壮丽的中华版图奠定了歌曲磅礴的基调。
那些地标可不是随便点名——那是把整幅中华地图“哗啦”一声在你眼前摊开: 东头儿的海岸线像一支拉满的弓弓弦“嗡嗡”作响; 西头儿的敦煌飞天反弹琵琶一箭射穿大漠孤烟; 往北一抬眼蒙古高原的风卷着青草味儿“呼啦啦”把龙鬃吹得倒竖; 再往南一甩尾黄河、长江两条水龙“哗哗”缠腰泰山往中间一杵成了定海神针。
这一圈跑下来长城就是龙脊烽火台是节节龙骨 “咔哒”一声合拢——好家伙一幅活灵活现的中华龙形 版图当画布山河做鳞片 从西北的敦煌到东边的海岸从北边的高原到南边的长江 再加上长城、黄河、泰山这些“镇国级”的地标直接就勾出咱中华大地那壮丽的版图轮廓了 不用多废话光这些地名往歌词里一搁歌曲那股子大气磅礴的底儿就先垫上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