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丽突然俯身修长的手指重重按在桌面上几乎要戳到白浩然的鼻尖。
“没!绝对没有!”白浩然像是被烫到般猛地弹起来昂贵的西装撞翻了椅子。
他慌乱地挥舞着双手声音因为惊恐而变调。
“我根本就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他哆哆嗦嗦地掏出手帕擦拭额头真丝手帕瞬间被冷汗浸透。
“宇涵进来的时候我不是想偷亲……没偷成吗。
”他的眼神躲闪着不敢与任何人对视。
“我紧张啊!随便应付两句就离开了储物室……” 突然他扑到严丽面前却被警员及时拦住。
昂贵的西装裤膝盖处蹭上了灰尘但他浑然不觉只是声嘶力竭地喊道。
“宇涵说他会照顾婷婷!” “后面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啊!” 他的手指疯狂地指着自己身上的西装。
“天地良心!我就是和袁明浩换了身衣服啊!” “其他的我真的什么也没干啊!”声音突然带上了哭腔。
“严组长你信我你一定要信我啊!” 严丽冷眼看着他的丑态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西装袖口。
她突然轻笑一声暗红色的指甲轻轻点着白浩然胸口。
“只是换了件衣服?”严丽的声音甜得发腻。
可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针刺得白浩然浑身发颤。
她优雅地向前迈了一步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令人心悸的节奏。
“那你知不知道……” 她突然俯身暗红色的指甲轻轻划过白浩然冷汗涔涔的脸颊。
“袁明浩的衣服里藏着重要证据?”声音陡然转厉。
“你知不知道孙宇涵说给袁明浩的解酒药就放在他的衣服里!” 严丽猛地拍案而起震得桌上的文件四散飞落。
“你知不知道找到解酒药就能证明孙宇涵栽赃袁明浩!” 她修长的手指几乎要戳到白浩然鼻尖。
“你知不知道那件衣服现在在哪?!” 每一声质问都像重锤砸在白浩然心上。
他疯狂地摇着头精心打理的发型彻底散乱. “我我真不知道啊……”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
“我以为那就是件普通衣服离开酒店我就给扔了。
” “我留着一件破衣服干什么啊!” “严组长你们该不会因为一件衣服就要定我的罪吧?” “我真的啥都没干啊!”他突然从椅子上滑跪在地颤抖的双手死死抓住严丽的裤脚。
严丽冷眼看着这个养尊处优的少爷涕泪横流的丑态缓缓抽出被攥住的裤脚。
她转头看向江浩眉头深深蹙起。
江浩慢条斯理地掐灭烟头黑色风衣下摆随着他俯身的动作微微晃动。
他凑到严丽耳边低沉的声音带着烟草的沙哑:“他应该没撒谎。
” 温热的气息拂过严丽的耳畔。
“舔狗虽然可耻但有一点是突出的。
”江浩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点燃一支烟。
灰白色的烟雾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前缭绕黑色风衣的领口随意地敞开着。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弹了弹烟灰眼神轻蔑地扫过瘫软在地的白浩然。
“胆子小喜欢舔。
”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以为自己只要舔得好女神就会爱上他。
” 严丽微微侧目暗红色的指甲在案卷上轻轻敲击。
她注意到江浩说这话时黑色风衣下摆随着他嘲讽的动作微微晃动。
“但实际上。
”江浩突然提高音量吓得白浩然浑身一抖。
“女人是不会喜欢不主动的男人的!” 他的手掌重重拍在铁桌上震得烟灰缸跳了起来。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黑色皮鞋不紧不慢地踱到白浩然面前。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瑟瑟发抖的富家少爷。
“从胆子小这一点上看……”江浩的声音突然压低带着危险的意味。
“这个白浩然应该不敢在调查组面前说假话。
” 严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纤细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
她注意到白浩然的西装裤裆部不知何时已经湿了一片正在地上留下羞耻的水渍。
“再说了。
”江浩突然转身风衣下摆划出凌厉的弧度。
“那件衣服里究竟会不会有解酒药还很难说。
”他眯起眼睛目光锐利如刀。
“可能孙宇涵早就把解酒药拿走了。
” 严丽轻蹙着眉头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发梢。
她想起几分钟前医院传来的验血报告。
袁明浩血液里确实检测出催眠药物成分。
这就证明了袁明浩是被人陷害的。
“可是……”严丽轻叹一口气优雅地交叠起双腿。
她的目光在李婷婷和白浩然之间游移暗红色的指甲轻轻抵住下唇。
从两人破碎的供词和现场情况来看孙宇涵最多只能被列为嫌疑人。
储物室内发生的一切除了孙宇涵本人没有其他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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