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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来3班快半年了但我还是常常怀念在空飞班的日子想念那段穿迷彩服秀军拳的美好时光。

空飞班那些去BJ集训的同学偶尔也会在原来的班群里晒晒他们在航空基地的飒爽英姿以及坐在直升机里和机长一起邀游蓝天时调皮把头伸出副驾机窗的样子简直帅呆酷毕了。

这些同学是多么地幸运呀他们的梦想已照亮现实的路而我的航天梦早已随风而逝只留遗憾… 今天最后两节课又是做数学卷纸一个多小时我便轻轻松松就做完了。

数学终于让我重新找回自信了。

这几次月考我的数学都在130+当然这是因为3班数学老师讲得好再加上之前我上一对一补习打好的底子。

现在我们高中阶段所有的课程早已学完了高三的时间就全部复习每日都在刷题中度过。

我们就像一群做作业的机器要在每天的各科刷题中查漏补缺。

有时我们感觉真是枯燥无趣但没办法应试教育就是这样分数是检测学习成果的唯一工具。

高考一切以分数定胜负这是关乎每个人的前程谁敢掉队?!有时学习累了有的同学会信誓旦旦地说从此摆烂不学了。

然而一当老师在讲台上讲解题目时同学们个个竖起耳朵凝神贯注听讲生怕错过什么谁也不敢松懈分毫。

这个周日下午3:00天阴沉沉的有点闷闷的。

我匆勿穿过香港路来到台北路往南的一个无名巷子向前再略走几步里面豁然开朗。

原来这里有一座隐匿于大汉口的小花园。

它古朴又有些杂乱也许是被人遗忘了的荒园。

虽远离繁华、喧嚣的江汉路却独享这闹市的一方静土。

我的脚下是一片菱形草坪虽然草色灰黄却长势狂野足有6CM高。

我擦擦头上的汗珠左顾右盼看看那个傲慢无礼的家伙在哪。

“嗨镇泽你终于来了。

”从草坪的北面的栈桥上迎面跑来一个人正是任彬。

“孙洋到底有什么要紧的事?你快说。

”我急切地问道。

“你先喝点水吧一会我告诉你。

”戴着蓝色的MLB棒球帽的任彬朝我递过来一支脉动又带我向栈桥走去。

这条简陋而又狭长的栈轿把整个小花园切割成干湿两部分:东面是弯弯的小湖几株芦苇在水中婆裟漫舞湖岸上有两个六七岁小男孩正扯着狗尾草在玩。

一个把狗尾草串成两个圈圈当眼镜戴在眼晴上;一个把狗尾草直接插在头上摆酷。

西面100米地方耸立着一座飞檐翘角的古塔高有3层。

我依稀可看见塔前两侧木雕上刻有斑驳的诗句。

“千里白雪随野步一湖明月上秋衣”。

果然这一湖一塔一桥也颇有点韵味。

我正欲走上塔倾赏下这秋意渐浓的小风光突然看到一块蓝色钢铁板挡在一楼入口处上面张贴着一张小通告:本塔正在修缮期谢绝游客参观。

真是有些扫兴我跺跺脚下纷繁的落叶又望着塔顶檐角上挂着的那几个铃铛在风中寂寞地摇曳偶尔发出几声清脆、空灵的禅音。

也许渴急了我咕咕几口一下子把脉动喝完了。

这脉动正是我爱喝的青苹果的味道。

奇怪任彬怎么知道我喜欢这种口味。

“好了到底是何事你有话就说有x…”我懊恼自己答应任彬来到这个鬼地方浪费我一下午的好光阴我还有两套英语模拟卷没做呢谁象他这么有闲。

“‘有屁就放’万万没想到平时这么斯文的数学王子居然能吐出这句话来哈。

”任彬靠在古塔石侧的半棵树旁哈哈大笑。

这半棵树有点怪光凸凸的一片叶子也没有上面不知被谁砍去只留下半身的主干在寒风中抖擞着。

“哼我又不是淑女为什么说不得。

”我万分疑惑地望着任彬因为“数学女王”这句话从他的嘴里吐出来实在让我惊讶也让我惭愧之至。

他好像是在夸我却又分明是在讽刺我的数学成绩不如他他果然一如既往地傲慢。

我一言不发气呼呼地跑到塔旁的野草丛摘了几颗苍耳扔在任彬头上。

我想一定是孙洋口不择言地把我的一些阵年旧事说给他听了。

“就这几颗苍耳也想难倒我?你得摘多点才行!”任彬高昂着头嬉皮笑脸地说。

“行你跟我等到。

”我尖声地吼又跑到湖岸边摘了好多苍耳踮起脚丢在任彬头上。

任彬倒好不躲不倚还双手搓揉多头发狡黠地望我。

他的头发就被苍耳缠绕越来越结像个插满绿虫的鸡窝怪物。

“哈哈哥哥变成杀马特了!”刚才在湖边玩狗尾草的两个小孩走过来了想必他们也被任彬的样子逗乐了。

“好了别再揉了等下变成死结就打不开了。

”看着他滑稽的头发我也笑了。

“嘿嘿你终于对我笑了那我剃光头也值。

”任彬朝我眨巴眨巴眼。

“少废话快说正事。

不说我就要回宿舍去温书!”我无聊地踢着脚下的小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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