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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阳城的秋阳透过梧桐叶隙在青石板路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城南的“劝学巷”里一家不起眼的“识字堂”刚挂起木牌堂内几张旧案几整齐排列墙上贴着用灵墨书写的“仁义礼智信”五个大字字迹温润却在秦法统的威压下显得有些黯淡。

堂主是个自称“孔先生”的老者身着洗得发白的素色儒袍正对着寥寥数名孩童讲解《诗经》声音温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压抑——没人知道这位“孔先生”正是孔子后裔孔鲋秦法焚书、儒家失势后他带着一批不愿屈服的儒家修士隐入民间以讲学为名悄悄延续着儒家的火种也暗藏着对秦法的无声反抗。

儒士失势心不甘 秦法统的日益稳固对儒家而言却是步步紧逼的寒冬。

焚书令烧毁了儒家大半典籍法道学院的扩招让学子们更愿学法而非习儒连列国变法都以秦法为纲儒家“仁政”“礼乐”的理念渐渐被边缘化。

泰山法统之争中儒家虽曾参与辩论却因拿不出实际成效终究抵不过秦法“灵脉均分配”“修士同罪罚”的硬核优势;镇灵塔建成后灵田增产、修士进阶的实效更让“秦法酷苛”的指责失去了市场。

“嬴政以法统压文脉以酷法代仁政长此以往天下只知有法不知有礼!”在咸阳城郊一处隐秘的废弃书院里孔鲋正与几名核心儒家修士密谈。

书院的残垣断壁上还留着秦法焚书时的焦痕墙角的青铜灯散发着微弱的黄光照亮修士们凝重的脸庞。

他们中有曾在稷下学宫讲学的大儒有传承儒家秘典的世家子弟还有不满秦法“重法轻儒”的年轻修士共同点是对秦法的“不仁”深恶痛绝。

“秦法说‘修士犯法与庶民同罪’看似公平实则酷苛!连坐之刑株连无辜军功爵制鼓励杀伐这哪里是仁政?”修士颜回(孔子弟子后裔)激动地拍着案几案上的《论语》竹简被震得作响“他们毁我典籍禁我讲学如今连百姓都只知‘法’而不知‘礼’再不出手儒家真要亡了!” 孔鲋抚摸着怀中的《尚书》孤本眼中闪过挣扎与决绝:“硬抗无益吕不韦叛乱、仙门破法皆已失败我们不能重蹈覆辙。

当隐于民间以讲学传思想以着述存文脉让天下知儒家未绝仁政可期。

”他顿了顿加重语气“我们要编一部书明儒家义理批秦法之失藏于民间待时而发!” 这个提议得到一致赞同。

修士们分头行动:擅长典籍的整理儒家残篇熟悉民间的寻找隐秘讲学点精通术法的则布下“隐灵阵”确保密谈与着述不被法家修士发现。

他们知道这是儒家最后的挣扎若连思想传承都断绝儒家便真的成了历史尘埃。

隐姓埋名潜民间 儒家修士的隐匿行动极为谨慎他们借鉴了仙门“隐灵诀”的术法却更注重融入市井。

孔鲋化名“孔先生”在咸阳劝学巷开起识字堂表面教孩童读写算术实则筛选可塑之才悄悄传授儒家经典;颜回扮作游医背着药箱走街串巷在问诊间隙讲述“仁义”故事借机了解民间对秦法的看法;年轻修士曾参则化身货郎挑着笔墨纸砚穿梭于乡镇将儒家残篇抄本夹在寻常书籍中传播。

他们选择的讲学地点多是秦法监控相对薄弱的偏远乡村或城镇角落。

在关中某村的破庙里孔鲋每月月圆之夜会偷偷开课听众多是对秦法“严苛”略有不满的老秀才、旧贵族后裔他用“灵墨隐文”在地上书写讲“苛政猛于虎”暗指秦法;在陇西某镇的茶馆里颜回借“说书评书”之名讲尧舜禹的仁政故事对比秦法的“连坐之酷”听众起初觉得新鲜听多了却渐渐乏味——他们更关心灵田收成与镇灵塔的灵气。

为躲避法家监控儒家修士练就了“见机行事”的本领。

若有法家修士或官吏靠近他们立刻转换话题讲农事、说杂谈用“易容符”(简单的奇门幻术)改变容貌甚至能在关键时刻用“散灵术”暂时收敛儒家灵力避免被“测灵阵”发现。

在咸阳城一次突查中孔鲋的识字堂被官吏盘问他从容出示官府登记的“教化许可”(秦法允许基础识字教学)指着孩童的算术作业本笑道:“不过教娃娃认数记账助他们灵田收成核算也算助秦法一臂之力。

”官吏查无实据只能离去。

他们的生活清苦却执着。

孔鲋变卖了祖传的玉佩才凑够识字堂的租金;颜回的药箱里多是寻常草药仅够维持生计;曾参挑着货郎担走坏了数双草鞋脚底磨出血泡。

支撑他们的是“保存文脉”的信念是对秦法“不仁”的愤懑也是一丝“终有一日儒家复兴”的幻想。

然而民间的现实远比他们想象的残酷。

百姓们忙于耕种灵田、修炼术法对“仁义礼乐”兴趣寥寥;年轻修士更愿去法道学院学“法魂术”而非啃晦涩的儒家典籍;连旧贵族后裔也多因秦法“按功分配灵脉”而态度转变觉得“秦法虽严却比旧制公平”。

儒家修士的讲学往往听者寥寥有时甚至要靠赠送笔墨纸砚才能吸引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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