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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登山的寒雾带着刺骨的湿冷将整座山笼罩得严严实实。

刘邦蜷缩在临时搭建的中军帐内身上裹着厚厚的狐裘却仍挡不住从帐篷缝隙钻入的寒风。

帐外传来士兵们压抑的咳嗽声和偶尔的呻吟与远处匈奴骑兵的呼喝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绝望的交响。

三日前他还意气风发地追击“溃逃”的匈奴骑兵认为冒顿不过是草原蛮夷不堪一击;如今却被四十万匈奴铁骑困在这座孤山粮草将尽援兵无踪连空气中的灵气都被对方的阵法隔绝连炼气士都难以施展术法。

山脚下匈奴的“萨满大阵”如黑色巨网般铺开阵眼处的狼居胥灵脉煞气冲天让整座白登山都弥漫着阴森的气息。

轻敌冒进:帝王的自负与绝境的降临 刘邦被困的根源是那场看似“胜利”的追击。

晋阳城外的初战告捷让他冲昏了头脑匈奴骑兵“仓皇逃窜”时丢下的粮草、牛羊和破损的兵器更让他坚信对方已无战力。

“冒顿小儿不过是仗着骑兵迅捷真要正面厮杀岂是我大汉天兵的对手?”他在军帐中对陈平、樊哙夸下海口全然不顾樊哙“穷寇莫追”的劝谏和陈平“草原地形复杂恐有埋伏”的提醒。

追击的第一日汉军还算顺利。

樊哙的先锋部队沿途击溃了几股零星的匈奴游骑缴获了一些战马和物资。

刘邦见状更加得意下令加快速度“务必在匈奴逃回草原前将其歼灭”。

他不知道这些游骑是冒顿故意留下的诱饵他们且战且退将汉军一步步引入预设的陷阱。

当汉军抵达白登山下的峡谷时两侧山坡突然滚下巨石堵塞了退路紧接着四十万匈奴骑兵从四面八方涌出黑色的洪流瞬间淹没了峡谷将刘邦率领的三万先锋部队与后续主力分割开来。

“中计了!”刘邦站在白登山半山腰看着山下密密麻麻的匈奴骑兵脸色瞬间惨白。

匈奴骑兵的阵型极为诡异按“狼、狐、鹰”三象排列:狼骑居前手持弯刀杀气腾腾;狐骑在侧弓上弦、刀出鞘随时准备迂回包抄;鹰骑居后是冒顿的亲卫“死士营”个个身着玄铁符甲甲胄上的狼头纹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最让汉军胆寒的是阵中央的“萨满台”数十名身披兽皮的萨满巫师围着篝火跳舞口中念诵着晦涩的咒语他们脚下的地面泛起黑色煞气与狼居胥灵脉相连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

“那是……萨满大阵!”随军炼气士李信脸色凝重地禀报“此阵源自草原上古秘术能沟通地脉煞气隔绝周围灵气还能增强匈奴士兵的凶性。

我们的灵力会被压制术法威力大减。

”话音刚落一名汉军修士试图释放“火球术”攻击匈奴骑兵却只发出一团微弱的火星刚出掌心就被煞气吞噬。

士兵们见状士气瞬间低落——连修士都难以施展术法这场仗还怎么打? 冒顿单于在萨满台旁的高车上用望远镜(草原与西域贸易所得的奇物)观察着山上的汉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身边的萨满大巫师沙哑着嗓子说:“单于白登山是‘困龙地’灵脉属阴汉军被困于此灵气断绝不出七日必降。

”冒顿点头:“传令下去围而不攻断其水源让他们尝尝绝望的滋味。

” 萨满大阵:煞气围城与灵气隔绝 匈奴的萨满大阵并非一日之功。

冒顿统一草原后便命萨满巫师结合狼居胥灵脉和《山海经·大荒西经》记载的“饕餮噬魂阵”残纹耗费三年才布成此阵。

阵基由数千块“噬灵骨”(草原凶兽的骸骨混合玄铁熔炼而成)埋入地下连接狼居胥灵脉支流;阵眼设“祭狼台”台上供奉着用活人鲜血喂养的“狼神图腾”;阵周按“十二地支”方位布置十二座“煞气塔”塔内封存着草原战死勇士的怨气能不断滋生煞气。

大阵启动后最可怕的并非物理攻击而是对灵气的隔绝与污染。

白登山原本的微弱灵脉被煞气压制汉军士兵吸入煞气后轻则头晕乏力、灵力滞涩重则口鼻出血、心智混乱。

随军的百名炼气士尝试合力冲击阵眼他们结成“三才阵”催动体内灵力形成金色光盾试图突破煞气屏障。

然而萨满巫师们立刻加大咒语强度祭狼台上的狼神图腾双眼红光暴涨一股更浓郁的煞气喷涌而出光盾瞬间布满裂纹炼气士们被震得口吐鲜血灵力溃散。

“没用的。

”李信捂着胸口苦笑“这阵法与狼居胥灵脉相连煞气源源不断我们的灵力有限根本耗不过他们。

”他从怀中掏出仅剩的几块“灵脉石”这是汉军储存灵气的关键物资如今已所剩无几“省着点用吧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动用灵力。

” 灵气隔绝对汉军的影响是全方位的。

士兵们的“灵甲”失去灵力滋养防御大减普通刀剑都能轻易划破;“灵弓”的射程缩短一半射出的箭矢软弱无力;连战马都变得焦躁不安食欲不振——这些战马本是关中灵田饲养的“灵驹”依赖灵气生存如今灵气断绝渐渐失去活力。

刘邦看着帐外瘦骨嶙峋的战马和面色蜡黄的士兵第一次感到了深入骨髓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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