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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阳宫的朱漆宫门在晨光中缓缓开启青铜门环上的“法”字符文在朝阳下泛着温润的红光。

宫门两侧玄甲锐士列成笔直的仪仗甲胄碰撞声整齐划一与宫墙内传来的编钟声交织形成肃穆而威严的氛围。

然而这份威严中却透着一丝不同寻常的凝重——今日的宫门前没有列国使者的车驾没有朝臣的朝服冠带只有一队身着素色锦袍的宗室成员正低着头神情惶恐地等候着召见。

他们的身影在宫门前投下长长的影子如同被法统威严笼罩的忏悔者。

宗室惶恐待裁决 宗室成员们按辈分排列为首的是宗室领袖、驷车庶长嬴傒。

他身着象征宗室身份的黑色锦袍腰间却未佩常有的玉剑头发简单束起面容憔悴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显然是连日未曾安睡。

身后的嬴侈、嬴成等宗室子弟更是个个面色惨白双手紧紧攥着朝板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们脚下的青石板上还残留着昨夜雨水的痕迹将他们的鞋履浸湿却无人在意。

“大哥陛下会不会……会不会连我们一起清算?”后排的嬴成忍不住低声问嬴傒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

他曾在吕党散布流言时公开质疑过秦法的“分户令”认为其“破坏宗室灵田传承”如今想来每一句话都成了悬在头顶的利剑。

嬴傒没有回头目光死死盯着宫门内的方向声音沙哑:“事到如今怕也无用。

吕党罪证确凿仙门勾结铁证如山我们当初态度摇摆虽未直接叛乱却也难辞其咎。

只能寄望陛下念在同宗之谊看在我们主动请罪的份上从轻发落。

” 他的心中充满了悔恨。

当初吕不韦散布《驳法论》抨击秦法“酷苛”他虽未公开支持却在宗室议事时默认了“暂弃前嫌共护法统”的提议变相给了吕党可乘之机;当嬴政批注《驳法论》反击时他还曾私下抱怨“陛下过于刚硬不顾宗室颜面”。

如今吕党倒台清算风暴席卷咸阳那些过往的犹豫与抱怨都成了可能被清算的罪证。

宫门前的编钟声突然停了一名内侍快步走出高声唱喏:“陛下有旨宣宗室领袖嬴傒及核心成员入法道殿觐见!” 宗室成员们浑身一震嬴傒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襟率先迈步入宫。

走过宫门的瞬间他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威压——那是咸阳宫“九环锁灵阵”的第一环阵纹在运转阵纹中蕴含的法家灵力仿佛能洞穿人心将他内心的惶恐与悔意看得一清二楚。

法道殿内听训诫 法道殿内气氛比宫门外更加肃穆。

嬴政端坐在龙椅上人皇法印悬浮于案头印面的金光透过窗棂洒下在地面形成一道金色光柱恰好将走入殿内的宗室成员笼罩。

李斯、韩非子、蒙恬等重臣分立两侧目光沉静地落在他们身上没有鄙夷却带着一种审视的威严。

嬴傒带着宗室成员走到殿中“噗通”一声齐齐跪倒额头贴地不敢抬头:“罪臣嬴傒率宗室成员叩见陛下!臣等有罪请陛下责罚!” 嬴政没有立刻开口指尖轻轻敲击着案面发出规律的声响。

这声响在寂静的大殿中格外清晰如同重锤般敲在每个宗室成员的心上。

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人皇法印的金光在缓缓流转映照出他们颤抖的背影。

“有罪?”嬴政的声音终于响起平静却带着穿透力“你们何罪之有?是如吕不韦般勾结仙门引地仙虚影犯境?还是如吕党余孽般散布流言惑乱民心?” 嬴傒身体一颤叩首道:“臣等虽未勾结仙门、散布流言却在法统之争时态度摇摆未能坚定护法;在吕党乱政时默不作声形同纵容;在陛下批注《驳法论》时心存质疑有负先帝托孤之谊——此三罪虽非叛乱却伤法统根基臣等罪该万死!” 他身后的嬴侈等人也纷纷附和将自己过往的动摇与过错一一坦陈:“臣曾抱怨‘军功丹道’让寒门修士凌驾宗室之上是臣目光短浅!”“臣曾私藏《吕氏春秋》抄本虽未传播却已触犯秦法!”“臣曾对启灵院招收凡童不满认为有失宗室体面是臣偏见误事!” 嬴政看着他们伏在地上的身影目光扫过案上堆放的宗室动向记录——那是李斯暗中收集的情报详细记载了每位宗室成员在法统之争中的言行。

他缓缓道:“秦自襄公获祖巫残血立族历经三十余代君主靠的是什么?是‘法统’二字!孝公与商君变法定下‘有功者赏有罪者罚’的铁律才有了秦国今日的强盛。

宗室作为嬴氏血脉本该是法统的守护者而非动摇者!” 韩非子上前一步朗声道:“《商君法篆》有云:‘法之不行自上犯之’。

宗室动摇百姓便会质疑;宗室守法天下才能归心。

诸位身为宗室更应明白这个道理。

” 嬴傒请罪献忠诚 嬴傒听着嬴政的训诫额头抵着冰冷的金砖泪水混合着汗水滴落。

他知道单纯的认错不足以平息法统的威严必须拿出实际行动证明悔意。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叩首声音带着决绝:“陛下教训的是!臣身为宗室领袖罪责最重。

臣愿自请废去全部修为前往西陲镇守边关终生不入咸阳以赎己罪以证宗室对法统的忠诚!”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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