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墨紧握着那个烧焦的文件袋像是握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从实验室里狂奔而出。
身后一连串的爆炸声震耳欲聋胖子被气浪冲得翻了个跟头却还死死抱着从培养舱里顺出来的玻璃罐大喊着:“这他娘的是咱们的伴手礼啊!” 两人跌跌撞撞地爬出了那口古井抬头一看天色已经近黄昏。
村口的老槐树下一辆扎满白花的板车显得格外刺眼七八个村民正忙着往古董店里搬红木箱子。
陈玄墨突然觉得胎记处一阵刺痛掌心莫名浮现出一个迷你罗盘指针直勾勾地指向板车上的那口红棺。
他皱了皱眉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墨哥!你快看这聘礼单子上写着你的名字呢!”胖子突然从箱盖上摸出一张泛黄的纸递给了陈玄墨。
陈玄墨刚接过纸那棺盖就像是被什么力量推开了一样轰然炸开。
一个穿着凤冠霞帔的女尸直挺挺地坐了起来左手握着一块青铜罗盘碎片右手竟然还攥着胖子儿时的塑料水枪。
“诈……诈尸啦!”村民们尖叫着四散而逃那女尸却突然跃出棺材绣花鞋踏过的地方青石板纷纷碎裂。
胖子见状抄起门闩就当武器嘴里还嘟囔着:“这他娘的是跳机械舞呢?” 话音还没落女尸的水袖就像灵蛇一般甩了出来缠住了古董店的门匾猛地砸了过来。
陈玄墨侧身一避龙睛里突然渗出了金血。
他透过凤冠的珠帘看见女尸的天灵盖上插着七根银针——那正是他在白虎山幻境里见过的锁魂针! 他反手掷出青铜钥匙钥匙上的“逆”字在划破空气的瞬间割断了女尸的水袖。
就在这时女尸突然开口唱起了粤剧《紫钗记》。
“这调子……是白虎山迁坟那晚的……”胖子话音刚落女尸的唱腔突然变调“三更罗盘转……咳咳……七星借命还……” 陈玄墨的胎记突然发烫迷你罗盘自动拼合了女尸手中的碎片投射出了珠江口沉船的坐标。
“1997年6月30日。
” 陈玄墨念出了沉船旁浮现的日期。
那女尸突然暴起指甲暴长了三寸直取他的咽喉。
胖子眼疾手快抡起供桌上的香炉就砸了过去:“给胖爷唱首《难忘今宵》!” 香灰漫天飞舞女尸的嫁衣突然自燃起来。
火焰里一个小翠的虚影若隐若现她泣血指向了澳门方向。
陈玄墨刚要追问那燃烧的嫁衣却突然炸成了纸蝶每只蝶翼上都印着林九叔与降头师的合影背景正是香港汇丰大厦楼顶! “墨哥!棺材里有东西!”胖子撬开了棺木的夹层只见红绸包裹的礼盒里整整齐齐地码着七对翡翠耳环每对都嵌着一块青铜罗盘碎片。
陈玄墨的龙睛突然刺痛视线穿透翡翠看见了1945年的画面:林九叔正将耳环戴在一个和服女子的耳垂上而那女子的左手竟然缺了无名指…… “砰!”后院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两人冲过去一看只见一只山魈正在撕咬一只血淋淋的纸鹤。
鹤肚里掉出了半张澳门赌场VIP卡卡面上的烫金日期赫然是1997年7月1日。
陈玄墨弯腰去捡那卡背突然伸出铁丝缠住了他的手腕铁丝上还串着七枚带血的乳牙! “这他娘的是儿童节礼物?”胖子一边嘟囔着一边用打火机烧断了铁丝。
乳牙遇热融化在地上凝成了一个箭头符号指向了祠堂方向。
陈玄墨的胎记突然离体飞出迷你罗盘在祠堂牌位间穿梭最终停在了一块无字灵牌前。
“这……这是我曾祖父的牌位?”胖子凑近细看那灵牌却突然裂开掉出了一把生锈的钥匙。
陈玄墨刚握住钥匙整座祠堂就突然地动山摇起来。
房梁上垂下无数红线每根都系着一个贴符的秤砣。
“墨哥小心!”胖子扯着嗓子大喊。
秤砣群就像钟摆一样荡了过来陈玄墨翻身跃上了供桌。
他的龙睛扫过房梁时看见横梁背面刻满了日文:“龙脉截断计划最终阶段:1997年香港回归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女尸的残骸突然从地底钻了出来白骨手掌重重拍在了祠堂的青砖上。
地面轰然塌陷露出了底下藏着的青铜祭坛。
七盏尸油灯环绕的祭台上摆着一套完整的风水师嫁衣袖口还绣着澳门赌场的莲花纹! “墨哥!这嫁衣会动!”胖子抄起烛台就当武器。
那嫁衣突然腾空而起袖中飞出了一串铜钱。
陈玄墨挥动青铜钥匙格挡钥匙与铜钱碰撞出火星在空中烧出了“虎门”二字。
就在这时祠堂外突然传来了唢呐声一支纸扎的迎亲队伍飘然而至。
为首的纸人新郎官竟然戴着陈玄墨的面具胸口还别着一朵白花。
“正版在这呢!”胖子抡起条凳就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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