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的训练场上几个月的休养让蝶屋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但年轻剑士们的汗水与呐喊却从未停歇。
“哇呀呀呀!看本大爷的兽之呼吸·肆之牙 碎裂斩!猪突猛进!!”嘴平伊之助标志性的咆哮声响彻训练场他双刀狂舞如同真正的野猪般朝着前方那道沉静的身影猛冲过去。
尽管身上还依稀可见一些未完全褪去的伤疤但他的精力显然已经旺盛到无处发泄。
站在他对面的正是朔夜。
他甚至连日轮刀都没用只是单手持着未开封的训练用竹刀。
看着伊之助狂野的攻势他嘴角微扬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无奈笑意。
身形如同鬼魅般微微一侧手腕轻巧地一抖。
啪! 一声清脆的响音伊之助那看似狂暴无比的冲锋戛然而止额头上多了一道清晰的红痕整个人保持着前冲的姿势僵了一秒然后“噗通”一声直挺挺地向前栽倒在地扬起一小片尘土。
“呃……又、又输了……”伊之助趴在地上不甘心地捶打着地面但没过几秒他又挣扎着爬起来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再次举起双刀“可恶!再来!本大爷一定要打败你!” 场边灶门炭治郎和我妻善逸并排坐着观看。
炭治郎看着伊之助那永不服输的样子脸上露出钦佩又温暖的笑容他握紧拳头眼中燃起斗志:“伊之助真是有干劲啊……无论被打倒多少次都能立刻站起来!我们也不能落后啊善逸!” 善逸则是一脸“饶了我吧”的表情抱着膝盖缩成一团看着场中央那个再次被朔夜用竹刀精准点中手腕、痛得龇牙咧嘴却依然不肯放弃的伊之助嘴里碎碎念:“那个猪头到底是哪里来的精力啊……明明伤才刚好不久……跟朔夜先生对练什么的根本就是自讨苦吃……我才不要……” 就在这时朔夜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
他依旧是一身整洁的鬼杀队服气息平稳额角带着细密的汗珠脸上却带着温和的神色。
他看了一眼地上再次嗷嗷叫着爬起来的伊之助然后目光含笑地转向炭治郎和善逸。
“怎么样”朔夜的声音清朗带着鼓励的意味“你们也一起来活动一下吧?” 善逸猛地抬起头脸上瞬间失去血色他拼命摆手舌头都快打结了:“等等等等!朔、朔夜先生!我、我今天状态不太好!而且我、我擅长的是速度!这种正面训练不适合我啦!真的!炭治郎你去就好……”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炭治郎已经双眼放光一把抓住了善逸的手腕元气十足地大声应道:“好啊!拜托您了朔夜先生!一起来吧善逸!” “喂!放手啊!我不要啊——!会死的!真的会死的!”善逸发出凄厉的惨叫试图挣脱但炭治郎那看似温和实则坚定的手如同铁钳一般不容分说地将他从地上拖了起来半拉半拽地拖向了训练场中央。
“不要啊啊啊——!” 朔夜看着他们拉扯的样子忍不住轻笑摇头。
一个时辰后。
训练场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三个身影如同三条被海浪冲上岸、精疲力竭的鱼。
伊之助呈“大”字形瘫倒野猪头套歪在一边露出汗如雨下、布满淤青的脸他大口喘着气连嚷嚷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恶……一点……力气……都挤不出来了……” 炭治郎仰面朝天胸膛剧烈起伏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和衣服他望着蔚蓝的天空眼神有些涣散喃喃道:“好累……全身……都好痛……朔夜先生的动作……根本看不穿……” 善逸则是侧身蜷缩着把脸埋在臂弯里发出带着哭腔的、微弱的哀鸣:“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朔夜先生太强了……这根本不是训练……是单方面挨打………” 朔夜站在一旁看着地上瘫倒的三人轻轻舒了口气用手背擦去额角的汗水。
他看着三人狼狈却坚持到底的模样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
“休息一会吧哈哈…鬼杀队的未来可得靠你们啊!”他的声音比平时柔和了些。
地上顿时响起一片混合着解脱和绝望的哀鸣(主要来自善逸)。
炭治郎勉强撑起身子认真地点了点头而伊之助已经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 蝶屋的医务室内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和草药混合的气味阳光透过洁净的窗户为室内增添了几分暖意。
嘴平伊之助难得老实地坐在病床边缘只是那坐姿依旧显得有些张牙舞爪额头上有一道明显的红肿痕迹。
蝴蝶忍正站在他面前手中拿着镊子夹着一团浸透了消毒酒精的棉花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额角的伤。
她的动作轻柔专业但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语气带着一丝无奈的责备: “朔夜先生也真是的……对练而已下手怎么不知轻重?看看这红肿明天肯定要淤青了。
”她说着抬眼瞥了一眼站在一旁显得有些局促的朔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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