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脑海中儿时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母亲指着雪地中的父亲脆生生说:“炭治郎你看那是爸爸的神乐舞。
” 画面里父亲身着传统服饰在雪地里舞动为祈愿平安驱赶灾厄。
哪怕身体虚弱也坚持在年初献上这庄重的舞蹈。
那时的炭治郎望着父亲在雪中旋转的身影满心都是不解与担忧。
“爸爸明明身体那么脆弱为什么还要跳这么长时间的舞?” 他记得自己曾这样问父亲却笑着摸摸他的头:“因为呼吸也有独特的方式呀掌握了正确的呼吸即便在寒气里也能安然无恙。
要是炭治郎学会也能一直像这样飞舞呢。
” 还郑重嘱托让他传承神乐舞与耳饰这是家族的约定。
此刻绝境中的炭治郎将水之呼吸与神乐舞融合施展出「火之神神乐·圆舞」。
日轮刀裹挟着炽热气息如火焰巨龙向恶鬼扑去。
恶鬼的丝线如活物眨眼间又织出新网可炭治郎已没有退路。
他明白切换呼吸会引发后遗症可祢豆子还在等着他他必须赌一把。
“看见了!至今没见过的缝隙之线!” 炭治郎目光如炬瞅准那转瞬即逝的破绽猛冲上去。
恶鬼惊怒丝线疯狂绞杀炭治郎浑身是伤却咬着牙挥刀斩向恶鬼脖颈 —— 哪怕同归于尽也要保护祢豆子! 一旁母亲哭着呼唤:“祢豆子醒醒啊!现在的祢豆子一定能做到!连哥哥都可能离你而去……” 祢豆子在黑暗中听着哥哥的嘶吼、母亲的哭求内心的力量在苏醒。
千钧一发之际弥豆子发动血鬼术「爆血」挣脱束缚冲向战场。
恶鬼见势不妙可炭治郎的刀已至眼前神乐舞的火焰与兄妹守护的决心交融要将这黑暗中的邪恶彻底焚尽…… 炭治郎用尽最后气力带着决然杀意将日轮刀猛地甩出。
刀刃划破空气却被恶鬼那如蛛丝般坚韧的丝线缠住。
他本想以此攻势为守护祢豆子争取防御之机没成想这一拼竟引出意外变数。
恶鬼正欲嘲讽却见缠刀的丝线上不知何时染上了祢豆子的血液。
那血液似被赋予神秘力量竟燃起幽蓝火焰“线上起火了……” 恶鬼惊惶的声音刚落丝线便在火焰中寸寸断裂。
炭治郎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身形如电向着恶鬼暴冲而去。
恶鬼疯狂挣扎嘶吼着:“就算你砍断线也砍不掉我的脑袋!和钢丝相比我的身体更加坚硬!” 可炭治郎充耳不闻眼中只有守护祢豆子的坚定。
日轮刀刀刃上沾着祢豆子溅出的鲜血在与恶鬼交锋时那些血液因祢豆子特殊的血鬼术产生奇妙爆裂。
每一次爆裂都让刀刃的速度陡增如同带着火焰的利箭直逼恶鬼要害。
“在祢豆子挺身而出保护我的时候这刀刃沾上了四溅的鲜血如今这些血液成了助力!” 炭治郎嘶吼着日轮刀在他手中化作火焰漩涡。
恶鬼的丝线防御被一次次撕裂兄妹间那无法斩断的羁绊化作最锋利的武器要将这黑暗里的邪恶彻底绞碎。
“没有人可以拆散我和祢豆子的羁绊!” 当这句话从炭治郎口中吼出时火焰般的执念让「火之神神乐」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恶鬼被这股汹涌的信念冲击头颅应声而落…… ———————————— 在静谧的林间一个女鬼模样的身影崩溃大喊:“明明至今为止只有我还没犯过错失败了失败了!” 她双手抱头回忆起被 “累” 操控的恐怖过往。
在 “过家家游戏” 里家人都是拼凑的脆弱羁绊因惧怕猎鬼人也因 “累” 强大又爱掌控的能力他们只能依附把 “累” 分的 “弱鬼” 能力当作生存依靠哪怕那是吞噬人性的枷锁也不敢反抗。
她想起自己曾是被 “累” 选中扮姐姐的人因不擅长扮演总被斥责最初拥有人类记忆时每天以泪洗面却逃不出这黑暗游戏。
那些被 “累” 随意摆弄的 “家人”有的被剥夺智慧有的被吊起暴晒即便如此在 “累” 的规则里他们连反抗都做不好最终满是失败的绝望。
当听闻 “妈妈被猎鬼人干掉哥哥也大概难逃”恐惧瞬间攥紧她的心。
“怎么办?聚集在这的猎鬼人那么多……” 可话音刚落就撞见猎鬼人身影。
村田一声 “鬼!” 喊破寂静女鬼慌忙用丝线织出 “溶解之茧” 攻击猎鬼人挥刀抵挡却发现丝线柔韧难断还被女鬼威胁要用溶解液化掉衣服下一个就轮到他成为 “晚餐”。
可就在女鬼以为胜券在握时蝴蝶忍如幽灵般现身轻松接住她的攻击还笑着调侃:“你很厉害嘛线都能从手心出来。
” 随后温柔道:“今晚的月亮真是美丽动人。
” 女鬼惊惶反击可蝴蝶忍身形鬼魅那些看似严密的丝线攻击全被她轻巧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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