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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赌场遭到了彻头彻尾、由里到外、外焦里嫩、震慑灵魂的毒打我的灵魂被涤荡了我的龌龊被清理了我的欲望被晒干榨净藏污纳垢的地方荡然无存我甚至感觉自己就要成为圣人了如果旁边有个人能记录一下我的言行说不定能流传后世命字我都想好了叫《发子说》。

碎花姑娘说得好自以为清高得很那时没给你条件一旦有了条件比谁都膨胀得快! 我国着名相声表演艺术家冯巩先生有言:给点儿阳光就灿烂给点儿洪水就泛滥给个破筐就下蛋! 这个东西还不能测人心不可测一测就露馅! 做人我还是轻薄了啊! 日落西山红霞飞奥里耶送我们到医院门口还没等我下车有人突然冲上来拍打我右手边的车窗。

奥里耶的枪都掏出来了我仔细一看不是别人是波吉亚的秘书白脸秘书。

他来干什么? 他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我摇下车窗白脸秘书脸色难堪的有点儿吓人。

“你怎么来了?” 他呜哩哇啦说了一顿我赶忙掏出我的翻译耳机还没等我翻腾出来碎花姑娘直截了当道:“波吉亚死了……” “什么?”我刚拿到手的耳机立马掉在了地上我重复道:“你说什么?” “他说波吉亚死了。

”碎花姑娘没有丝毫的缓冲。

我的后脑勺像挨了一闷棍眼前一片昏暗我赶紧划拉耳机但眼睛突然就没那么好使了所有的血液开始往我头部涌动。

我将耳机塞进耳朵里转头望向白脸秘书他欲哭无泪耳机传来他哇哇大叫的声音:“老板死了老板死了……” …… 当我再次见到波吉亚的时候她已经安安稳稳躺在病床上了白色的布覆盖着她的全部从头到脚。

她面容精致死亡的痛苦表情早已消散在窗前与银白色的月光融为一体。

我突然想到《西西里的美丽传说》莫妮卡贝鲁奇扮演的那个女人她风情万种、离群索居却身世凄惨没人可怜她只有人在唾骂她。

我一时间有点儿意识模糊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这样了那天不还好好的吗?那天不还压在我身上吗?那天不还吃我做的煎蛋吗?那天不还吃我做的粥吗? 我不敢闭眼我知道一闭眼肯定要哭的一塌糊涂泪水在我眼里打转我知道我早就对这个女人动情了。

她是一匹野马驰骋在一片属于男人的血腥世界她努力奋斗不择手段像我这样一向追求安稳的男人对这样的女人根本就没有抵抗力。

我将另一颗耳机塞进白脸秘书的耳朵里。

“怎么回事?”我有气无力道。

“有狙击手朝她心脏开了一枪。

” “在哪儿?” “阿比让港口。

” “什么时候的事情?” “今天上午老板倒下的时候我就在身边老板今天早晨还说总感觉有人在跟踪她。

” “她一直没告诉过我……” “你是她喜欢的人所以我第一时间去找你你有权利来参加她的葬礼。

” 我抬头看着白脸秘书:“你怎么知道她喜欢我?” “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 哦看来白脸秘书也看过那部电影…… “安葬好她剩下的事就交给警方处理吧!”白脸秘书已憔悴无力。

“不!剩下的事交给我吧!” “凶手可不是靠你的油嘴滑舌就能对这一切供认不讳的!” “对所以要么凶手把我爆头要么我就把他的头咬下来。

” 白脸秘书脸色凝重看着我并没有多说想必他十有八九猜测我这是在不知好歹、胡说八道。

我抹了一把脸:“都出去吧今晚我陪着她!” 碎花姑娘看着我:“就你的胆量你……不害怕啊?” “这次我倒希望世上有鬼!” 月光如水一晚上就流没了从前半夜的唠唠叨叨到后半夜冷冷清清如果不是波吉亚身体冰凉一切就像是一场幻象。

我突然想起白天在赌场的那一幕那个男人不可一世的狂躁难道是他? 没错……他是波吉亚同父异母的弟弟是财产争夺人波吉亚如果死了她将继承大部分的财产。

一个赌徒他所有的希望在哪里? 我亲吻了波吉亚的手我答应她找到真凶并不会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

我开着波吉亚的越野车一路狂奔我没有任何计划就想当面问问那个赌场上的怂货人是不是他杀的! 冲动是魔鬼血色已经充斥了我的双眼。

通宵达旦的赌场黎明时分也没了高潮个个犹如烂醉如泥无精打采我冲进赌场转了一圈那个怂货并没有在当场。

别无选择我只好守株待兔在烟酒迷离、颓靡不堪的世界看众生相花样百出。

期间奥里耶和碎花姑娘都给我打来电话我索性就关了手机波吉亚的事儿我不需要别人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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