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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坊门现影 立夏的热风裹着炸酱香扑在煤市街时林晚星的缠藤刀正划开块汉白玉石。

石屑纷飞的瞬间十二道银光从石心射出在半空凝成座牌坊虚影——“金坊”“木坊”“水坊”“火坊”“土坊”五块匾额循环闪现最终定格在“味坊”二字上。

秦风新烧的陶盘突然裂开露出盘底刻着的十二道坊门图案其中“味坊”的门环纹路与林晚星石案的锁孔完全吻合。

“这不是京城的坊门。

”穿中山装的老人突然用拐杖敲击地面每敲一下就浮出块青铜坊牌:菜市口的“鲜坊”、琉璃厂的“石坊”、煤市街的“面坊”……十二块坊牌拼在一起竟在案面组成座微型城池城中心的高塔上悬着块刻着“守味总坊”的木匾。

穿工装围裙的女子扛着锄头走来时锄刃挑起的土块突然炸开飞出十二只陶制小兽每只嘴里都衔着张坊规:“金坊炼器木坊制材水坊酿味火坊烹食土坊育料五坊归一为味坊。

”女子刚把陶兽摆在坊牌旁兽眼突然亮起绿光在墙面投出段影像:1920年的京城巷弄里五个穿不同服饰的人正往同一处院落走领头女子的缠藤刀与林晚星手中的刀纹丝合缝。

真妹妹发现《烟火匠心录》的书页在自动翻页停在某页时突然渗出油彩在案面画出个穿旗袍的女子——她手腕上戴着三只镯子金镯刻着“炼”字木镯雕着“制”字石镯嵌着“味”字与影像里领头女子的配饰完全相同。

“这是姑奶奶的姐姐!”书页突然弹出张老照片旗袍女子身边站着五个男子腰间的腰牌分别刻着五坊记号。

二、五味新馔 金坊后人推着铜制餐车赶来时车身上的十二道刻痕突然渗出金水在案面凝成串新菜名。

穿绸缎马褂的老者掀开餐盖里面的食器全是金镶木、木嵌石的样式每道菜品都泛着五光十色的光泽: - 金镶木糖藕:楠木模具刻出藕孔填入鎏金糖霜蒸后木香渗入糖里咬开时糖丝会拉出“金”字 - 木嵌石面鱼:檀木面杖擀出的面皮包着玉石粉拌的馅料煮时面鱼会在汤里划出“木”字波纹 - 石涵水酪卷:青石槽发酵的奶酪裹在水浸藤皮里切片时断面会渗出“水”字汁液 - 火熔土糕:炭火烤的糯米糕表层涂着腐殖土熬的酱冷却后糕面会裂出“火”字纹路 - 土生金饺:黄土培育的野菜做馅包在用金箔压过的面皮里蒸时蒸汽会凝成“土”字 木坊后人提着竹篮走来时篮里的竹篾突然展开变成十二种餐具:竹筷刻着谷物纹木勺雕着果蔬形藤盘编着味脉图。

“我祖父说当年五坊共用这些餐具。

”他刚把竹筷放在陶碗上筷尖突然长出嫩芽缠成“五坊同器”四个字。

水坊后人扛着陶缸赶来时缸口飘出的水汽在案面凝成十二种液体:花蜜水、矿石露、草木浆、炭火油、土壤汁……五种液体混合的瞬间突然在碗里开出朵花花瓣上的纹路拼出“味从水生”四字。

“这是用五坊源头水调的‘合味露’。

”老者往汤里滴了一滴原本清澈的汤汁突然变成五色每色都对应着一坊的味道。

火坊后人举着铜炉走来时炉里的炭火突然变成十二色烤出的饼子一面是焦香的“火”字一面是土黄的“土”字。

穿短打褂子的汉子往饼上抹酱时酱刷突然划出道火线将五坊菜品串在一起在案面组成个完整的“味”字。

三、惊天秘辛 当五坊后人同时将信物放在案上金镯、木牌、石印、火符、土契突然相融在案面浮出块青铜碑——碑上的文字揭示:姑奶奶并非守味者初代而是五坊失散后重组守味社的传承人。

当年战乱导致五坊分裂姑奶奶的姐姐带着金、木、水三坊西迁姑奶奶则留下主持火、土二坊所谓“守心社”“守土社”本是火坊与土坊的分支。

“我们找错了传承!”穿中山装的老人突然将拐杖往地上顿杖头弹出半张族谱与金坊后人的半张合在一起显出“守味总坊”的完整世系——林晚星的姑奶奶其实是火坊传人而秦风的祖上竟是木坊与石坊的混血。

穿旗袍的女子影像突然清晰她对着镜头说:“味脉不是一脉单传是五坊循环相生。

”影像里的女子将缠藤刀掰成五段分给五个男子刀身断面分别刻着五坊记号。

当镜头转向院落匾额时“守味总坊”四个字的笔画里竟藏着五坊的图腾。

女子锄头柄的藤花突然绽放露出里面藏着的土坊密信:“1943年毁去的不是味蛊是五坊合璧的钥匙当年为防钥匙落入敌手姑奶奶故意将其伪装成催熟剂销毁。

”信末附着的图纸显示钥匙由金、木、水、火、土五部分组成林晚星的缠藤刀正是火部残片。

秦风的育苗盆突然开出五色花花蕊里掉出木坊手记:“守味者真正的使命是找到散落在各地的五坊信物重铸合璧钥匙开启味脉总库。

”手记里的地图标出金部在江南古镇水部藏西域沙漠而总库的入口就在煤市街老槐树的树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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