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台的喧闹被层层幕布隔在外面暖黄的灯泡悬在铁皮柜上方投下一小片旧时光似的光晕。
幻音的手指纤细正替东哥抚平黑色大褂领口的褶皱指尖蹭过布料时带起极轻的窸窣声。
东哥坐着马扎忽然伸手揽住她的腰往怀里带。
幻音的动作顿了顿后腰贴上他温热的掌心像被炭火烫了下耳尖悄悄泛了红。
他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巴抬起来指节带着常年握折扇的薄茧力道却轻得很。
「辫儿毛又翘起来了。
」东哥的声音压得低混着后台隐约的三弦调子像浸了蜜的酒。
幻音被迫仰着脸能看见他眼里盛着的灯影还有自己小小的影子在他瞳孔里晃。
她想往后躲腰却被箍得更紧只能任由他拇指擦过她微微颤抖的唇角。
「东哥……」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尾音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吞了去。
东哥的鼻尖蹭过她的带着点烟草和薄荷糖的味道在她耳边哑着嗓子笑:「慌什么给你理理衣裳呢。
」话是这么说那只捏着下巴的手却没松反而轻轻摩挲着指腹下的皮肤烫得惊人。
后台的叫好声突然爆起来惊得幻音往他怀里缩了缩却被他牢牢锁在臂弯里动弹不得。
琴房的檀木窗棂漏进几缕月光将东哥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指尖还残留着刚才替幻音调弦时沾上的松香此刻正轻轻抚过她汗湿的鬓角。
幻音刚结束一曲《月光》琴弓还悬在半空尾音像蛛丝般缠绕在两人之间。
东哥俯身时她看见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下一秒温热的呼吸便覆了上来。
他的吻很轻带着点试探的克制仿佛怕惊扰了琴弦上跳跃的月光。
幻音的睫毛颤了颤握着琴弓的手不自觉收紧马尾辫扫过椅背发出细碎的声响。
起初只是唇瓣相触的柔软直到东哥的拇指摩挲着她下颌的弧线幻音才轻轻叹了口气琴弓“咚”地落在地板上。
她的手从东哥的肩滑到后背指尖陷进他衬衫的褶皱里像是要抓住什么正在流逝的音符。
月光突然被云遮住琴房陷入短暂的黑暗。
东哥尝到她唇角的薄荷糖味混着淡淡的松烟墨香——那是她练琴时总含着的糖。
幻音的回应带着点青涩的急切像初学琴时按不准和弦的手指却执拗地要抓住那抹震颤的共鸣。
窗外的蝉鸣不知何时停了只有两架钢琴的共鸣箱在黑暗里微微嗡鸣。
东哥感觉怀里的人轻轻踮起脚尖吻得更深了些像春蚕啃食桑叶带着温柔的掠夺感。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月光》的第三乐章藏着这样滚烫的余韵。
就在两人沉醉在这热吻中时琴房的门被“砰”地推开一束手电筒的光直直地打在他们身上。
幻音猛地从东哥怀里挣脱出来慌乱地整理着头发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东哥则微微眯起眼看向门口。
来人是剧团的管理员他一脸震惊地看着两人结结巴巴地说:“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这里可是后台注意点影响!”幻音的头低得都快贴到地上了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
东哥倒是镇定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淡淡地说:“我们在讨论琴艺呢太投入了没注意时间。
”管理员狐疑地看了看他们嘟囔着:“大半夜讨论琴艺还抱在一起像什么样子。
行了行了赶紧出去别影响其他人。
”幻音红着脸跟着东哥匆匆走出琴房。
夜已深月光重新洒在地上幻音偷偷看了眼东哥而东哥也正好转头看向她两人相视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刚刚那炽热而又羞涩的秘密。
两人沿着剧团的小道慢慢走着谁都没有先开口。
幻音的心跳依旧很快刚刚的事情像电影片段在她脑海里不断回放。
突然东哥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幻音月光洒在他脸上勾勒出他坚毅的轮廓。
“幻音刚刚……我不想解释成讨论琴艺。
”东哥认真地说他的眼神里满是真诚。
幻音的脸又红了起来她不敢直视东哥的眼睛只是低着头。
“我喜欢你幻音。
”东哥鼓起勇气说出了这句话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幻音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惊喜和羞涩。
她犹豫了一下轻轻地说:“我也喜欢你东哥。
” 东哥笑了他伸出手轻轻握住幻音的手两人的手紧紧相扣。
他们继续往前走月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仿佛在诉说着这段刚刚开始的美好爱情故事。
从此剧团的后台月光下的琴房都成了他们爱情开始的浪漫见证。
然而他们甜蜜的爱情并未一帆风顺。
剧团里开始传出各种风言风语有人觉得他们的恋爱会影响演出状态。
团长把他们叫到办公室严肃地说:“你们的私情要是影响了演出就别想在剧团待下去。
”幻音紧张得手心出汗东哥却坚定地揽过她的肩说:“我们会平衡好感情和工作不耽误演出。
” 此后两人更加努力排练。
演出时他们配合得愈发默契每一个眼神交流都带着爱意让观众们也沉浸在他们演绎的故事中。
在一次重要的演出结束后观众们的掌声如雷。
谢幕时东哥突然单膝跪地从怀里拿出一枚戒指对幻音说:“幻音在大家的见证下嫁给我吧。
”幻音感动得热泪盈眶连连点头。
台下的观众们欢呼起来他们的爱情在剧团的舞台上绽放出最绚烂的光彩。
就在大家都沉浸在这幸福时刻时剧团的角落里一个嫉妒的眼神正恶狠狠地盯着他们。
此人是剧团里一直暗恋东哥的舞者小雅她无法接受东哥向别人求婚。
演出结束后小雅找到幻音恶语相向:“你不过是个靠勾引男人上位的贱人东哥迟早会抛弃你。
”幻音委屈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没有理会小雅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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