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了时间如白驹过隙般转瞬即逝。
我究竟何时才能回到那个魂牵梦绕的地方呢?” 一些时候老妇人总会那么说她的话语只有少数几位知晓是因为什么。
那是一份遗憾的故事。
老妇人站在房间中央目光缓缓扫过四周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淡淡的忧伤。
虽说是一位老妇人但她的声音沙哑难听仿佛是在某处的恶鬼逃了出来。
事实上也确实她的喉咙已经沙哑破损并非因为无可救药而是因为她不想。
这房间里一片混乱各种物品随意摆放着仿佛被一场风暴席卷过一般。
或许只有摆放者本人才清楚那些重要的东西究竟被放置在了何处......但也许就连她自己也无法准确找到吧。
然而这一切对于这位在此生活已久的老妇人来说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她默默地看着这凌乱的房间思绪却早已飘向了远方。
“岁月不饶人啊我真的是老了。
” 老妇人用那沙哑可怖的声音感叹道。
“若是当初我没有选择走这条路现在的生活又会是怎样一番模样呢?谁能知道呢?也许会更好也许会更糟谁也说不准。
就连我这样的老太婆也开始多愁善感起来了。
呵我居然还傻乎乎地把那些要求写上去......唉~” 她自嘲般地苦笑着摇了摇头对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有些可笑。
然而这就是她的生活得过且过平淡无奇。
老妇人的一天就像这房间一样普通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她起床然后坐在房间内房间内有窗最开始她总喜欢坐在那里看着窗外的世界。
但自从那些事情发生了之后窗户之外对她来说实在是难以接受的现实偶尔回忆起过去的点点滴滴她总会想要逃避。
于是......她将窗户封上。
每天醒来大多数时候便是在那黑暗不见五指的空间里看着漆黑等待时间逝去。
就这样一天的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直到夜幕降临她才缓缓爬上床进入梦乡。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无非就是随意地做一些事情罢了再简单不过了。
就在今天那位年迈的妇人身体微微前倾背部弯曲得像一张弓步履艰难而缓慢地穿过那间杂乱无章的工坊。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熔剂的味道这些气味交织在一起与长年累月的烟熏火燎气息混合让人感到一种沉重和压抑。
在这个工坊里每一件工具、每一块矿石都承载着岁月的沧桑。
铁砧上那深深凹陷的锤痕仿佛诉说着曾经无数次的敲打与锤炼;墙上悬挂的钳子和扳手早已被氧化成斑驳的铜绿色失去了原有的光泽;唯有角落里那个蒙尘的陈列架还勉强保留着一些往昔的辉煌。
架子上随意摆放着一些半成器的金属制品它们或断或残或扭曲或变形仿佛是被时间遗忘的弃儿。
其中有一把刻满晦涩符文的断剑符文的线条模糊不清似乎在诉说着它曾经的神秘用途;还有一块盾牌的残片原本应该是坚固无比的如今却已扭曲得不成样子;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块中央焦黑如龙眼状的神秘金属锭它静静地躺在那里散发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气息。
这块金属锭是她年轻时唯一一次尝试锻造斩龙武器时留下的失败品。
那时的她充满了雄心壮志想要打造出一把能够杀死巨龙的利器。
然而最终的结果却是如此的令人失望。
“唉又一天白忙活了......” 她轻叹一声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疲惫和无奈。
她缓缓抬起那如同枯树枝般的手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已经褪色的皮围裙。
那围裙仿佛是她生命的一部分见证了她无数个日夜的辛勤劳作。
围裙内侧的口袋里藏着半张泛黄的羊皮纸。
这张纸被反复折叠边角已经变得脆弱易碎仿佛稍一用力就会化为灰烬。
但那些事情并不会发生上面镌刻的符文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
然而这张腐朽的纸对她来说却有着特殊的意义——那是二十年前一个改变她一生的男人塞给她的锻造契约。
时光荏苒如今这纸上的字迹早已模糊不清难以辨认。
但在纸张的末尾那个鲜红的指印却依然醒目仿佛在诉说着一段被遗忘的往事控诉着一场注定破灭的野心。
但那些已经结束了...... 而今天才刚刚开始。
这一天她像往常一样重复着单调乏味的日常工作。
她修补着那些破损的器具用粗糙的技艺为偶尔上门的商人打制一些粗陋的铁器。
更多的时候她只是静静地对着那些毫无生气的废铁发呆思绪早已飘到了遥远的过去。
然而所有的努力都只是为了能够勉强维持生计仅此而已。
她的野心就如同那场曾经发生的事故一样早已烟消云散不复存在。
锻造界域的时间流动总是如此凝滞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熔炉的红光中凝固。
窗外投射进来的光始终保持着黄昏的色调既不褪色也不加深正如她那颗早已冷却的心。
当最后一缕“暮色”从天窗斜射而入时老妇人终于缓缓地站起身来伸出那满是老茧的手将锻炉的火熄灭。
火星像流星一般溅落在脚下的积灰中发出细微的噼啪声仿佛是这个死寂世界里最后的心跳。
老妇人静静地站在那里听着这微弱的声音感受着它在空气中渐渐消散。
她慢慢地走到门边每一步都显得有些沉重。
在门口她习惯性地停下脚步缓缓地转过头最后看一眼那杂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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