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抱着念安还沉浸在失而复得的酸楚与喜悦中公寓的门锁便传来轻微的转动声。
她身体一僵下意识将儿子护得更紧。
门开了魏友泉走了进来。
他脱去了在威尼斯时那身正式的西装换上了一件深灰色的羊绒高领衫和休闲长裤少了几分商场的凌厉多了些许居家的温和。
然而那双深邃眼眸中惯有的掌控感却丝毫未减。
“爸爸!”念安从苏晚怀里抬起头惊喜地叫出声挣扎着要下地。
魏友泉脸上露出一个极淡却真实的笑容弯腰轻松地将跑过来的儿子抱起举高了片刻。
“想爸爸了没有?” “想了!妈妈也想!”念安搂着他的脖子快言快语。
苏晚站在原地感觉喉咙有些发紧。
这一幕“父慈子孝”的画面温馨得刺眼。
她看着魏友泉眼神里带着戒备和未消的怨怼。
魏友泉抱着念安目光转向她平静无波:“念安说想和我们一起住两天。
”他用的不是商量是陈述。
“我这里太小不方便。
”苏晚试图拒绝声音有些干涩。
“无妨。
”魏友泉环顾了一下这间她住了多年的公寓“只是住两天体验一下……普通家庭的生活。
”他刻意加重了“普通家庭”几个字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仿佛在说这只是他心血来潮陪孩子玩的一场角色扮演游戏。
念安期待地看着苏晚:“妈妈可以吗?我们就像陈哲叔叔在的时候那样一起去游乐园拍照好不好?”孩子天真无邪的话语像一把小锤敲在苏晚心上。
他提及陈哲更让她感到一阵难堪和刺痛。
魏友泉听到陈哲的名字眉毛都未曾动一下仿佛那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符号。
他看向苏晚眼神无声地施加着压力。
苏晚看着儿子亮晶晶的眼睛所有拒绝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无法在念安面前撕破这层魏友泉精心维护的、看似和谐的家庭表象。
她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好。
” 于是一场为期三日的、由魏友泉主导的“家庭剧”拉开了序幕。
他仿佛切换了模式收敛了所有在商场上的冷硬变得极有耐心。
他陪念安在地毯上拼复杂的大型乐高给念安读睡前故事声音是苏晚从未听过的低沉柔和。
他甚至会走进厨房。
当苏晚准备晚餐时他会自然地站在她旁边挽起袖子帮忙洗菜或是处理食材。
他的动作并不熟练甚至有些笨拙与他在谈判桌上运筹帷幄的姿态判若两人。
他靠得很近身上那股冷冽的木质香气混合着食物的气息萦绕在苏晚鼻尖让她无所适从。
“需要我做什么?”他问语气自然得像真正的丈夫。
“不用谢谢。
”苏晚下意识地避开。
他却仿佛没听见拿起一颗西兰花研究着该如何下手。
那专注的神情让苏晚有一瞬间的恍惚。
这虚假的温馨像裹着糖衣的毒药明知危险却依旧诱人。
晚餐时他会询问念安在瑞士的见闻也会看似随意地问起苏晚接下来的创作计划。
气氛诡异得和谐。
念安显然开心极了小脸上一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不断地在“爸爸”和“妈妈”之间切换努力扮演着连接两人的桥梁。
第一晚念安睡着后真正的较量才开始。
苏晚洗漱完穿着保守的睡衣准备去客卧。
刚走到门口手腕就被魏友泉抓住。
“去哪里?”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
“睡觉。
”苏晚试图挣脱但他的手指像铁钳。
“主卧。
”他言简意赅拉着她就往主卧走。
“魏友泉!”苏晚压低声音带着愤怒和屈辱“我们之间不是这种关系!” 他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眼神幽深如潭:“那是什么关系?”他逼近一步气息拂过她的脸颊“是艺术家与赞助人的关系?是孩子父母的关系?还是……”他顿了顿指尖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你更怀念卢卡·科斯塔那种……强制的关系?” 他的话像毒针刺中了苏晚最敏感的神经。
她气得浑身发抖:“你无耻!” “无耻?”魏友泉低笑一声笑声里没有温度“苏晚别把自己摘得太干净。
你享受着我提供的资源和保护却想在情感和身体上划清界限?天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 他一把将她拦腰抱起不顾她细微的挣扎走进主卧将她放在那张她睡了多年的大床上。
床垫因他的重量而深深下陷。
“念安就在隔壁。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威胁也带着一种奇异的诱惑“你想让他明天早上看到他的父母分房睡?让他失望?” 他精准地抓住了她的软肋。
苏晚的挣扎弱了下去不是因为情动而是因为无力。
她闭上眼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魏友泉看着她眼角的泪光动作停顿了一瞬但随即一种更深的、混合着征服欲和某种复杂情绪的东西占据上风。
他没有过多前戏只是强势地禁锢着她占有了她。
整个过程苏晚像一具失去灵魂的木偶被动承受着。
她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热度和他不容抗拒的力量但心却像浸在冰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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